呀,您倒是说句话呀。你不能这样出尔反尔的杀我呀。”萧益满头的冷汗顺着脸颊一滴一滴的淌在了血液斑驳凝固的地上,绽放出一朵又一朵死亡的嗜血之花。
他被七手八脚地牢牢的绑在了刑具之上。还不等再次说话求饶,开头便是两个手腕粗细的闷棍子恶狠狠的打在了肚子上,疼得他浑身痉挛,声音也被硬生生的搁在了喉咙里,无法叫出。
卫祁令人找来了一个干净点的凳子,温柔的让穆楚儿先坐着。后来又觉得不够干净,在她坐下去之前,又用自己的袖子擦了擦,这才做罢。
自己坐在了一旁,霸气翘起了二郎腿,一只手搁在了膝盖上,令一只手肘支在座椅的扶手上,这是他经典坐姿,因为他喜欢的好戏马上就要上演了。
牢房里的茶水总是混合着别样的味道,可是他仍喝得津津有味,面不改色。有些时候,他品得根本不是茶,而是种嗜血的快感。
折磨人的办法他有的是。新的花招也十分的多,所以他很乐意陪萧益慢慢的玩。说出那么恶语中伤楚儿的话,作为楚儿的男人,怎么可能坐视不理?
“萧益,你说话一定要经过脑子思考的。本座何时说话出尔反尔了?你说的对,自然会放你一马,可是你说的都是天方夜谭,甚至是妖言惑众,你说,本座能不惩罚你吗?”卫祁三言两语就解释的通了。
一旁的穆楚儿在旁听的悻悻。看来,若是比较这胡搅蛮缠的功夫,萧益还差得远咧。
萧益被打的喉咙发甜,一口血吐在了裤裆处。
卫祁摆了摆手,打人是真的没有意思。
“把他嘴里的血给我洗干净了!”卫祁发了话。
穆楚儿有些纳闷,卫祁这个人莫不是特别爱干净?犯人被打出了血,还得负责给他洗干净?
正疑惑时,卫祁那双似深沉的潭水一般幽深而安静的眸子飘向了穆楚儿,在昏暗的烛火的映射下,目光流转间,显得柔情似水,关怀备至。
“楚儿,你说,是让别人替你剪了他的舌头,还是你亲自动手?”
穆楚儿看着他纤薄的唇一张一合,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令人不可靠近的浑浊戾气——果然是个活阎王。
“当然是,亲自动手!”作为活阎王的夫人,她怎么甘愿逊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