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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红美体内的血压直接把血喷到了我脸上,监护仪上的曲线开始变得不规整,更多的血从眉心的缺口涌出。
李若素:快,快帮我按住,血流干了就救不回来了。
我觉得我和若素都快成杀猪场的屠户,满身的血,李若素拿起针线迅速开始缝合。羁留的血在皮下把人脸涨的发红鼓起。感觉随时都会撑破。
若素:快把血袋拿来,那边,不是,这是我的豆浆,你颜色不会分么。对对,快点啊,快点。
两人手忙脚乱十来分钟,我和若素疲惫的直接背靠背坐在地上。好在准备的充分。我感觉整个腰一阵阵酥麻。
李若素:后溪终,解铃还须系铃人,看来这不是靠外科手术就能解决的事情。
那张人脸的边缘重新被缝上,李若素为了不让人看到,特意在外侧裹上了纱布。孙红美被送进了ICU特别监护。我疲惫的在后房换下手术服,然后消毒洗澡。
我凑到菲菲耳边:你猜哪个是白无常。
孙红美的事情不得不暂时放下,毕竟说得冷漠点她的生死和我毫无关系,眼下我先要处理的便是关系自己生死的事情。
陈旧的农家客堂两家人左右坐开,院门外原本还有些看热闹的乡民,被老人嘱咐小孩把门关上。
小女孩七八岁,是老人的外孙,估计平时没见过这么多人,好奇的盯着我们看了许久。最后被一个女人拍拍后背,牵着手走进内堂。看面相应是女孩的母亲。
东侧的椅子上坐着两个老人,而西侧是对年轻夫妇,在他们各自的身后又都站着各自的亲戚。
一个比刚才的那女孩大不了多少的男孩坐在中央的大方椅子上,低着头摆弄着手指。刚才看到我和菲菲进来的时候突然大喊。
男孩:爸,妈,快救我,不要让他们带我走。
惊恐的样子搞的我和菲菲好像是人贩子似的。那对年轻夫妇听到孩子的哭喊急忙起身,却又僵硬的愣住,缓缓坐回椅子上。小男孩恐惧的注视着我,确定我不会靠近后,这才安静下来。
冉菲菲:师父,你怎么知道白无常在这啊。
菲菲仔细的将客厅里的人逐一扫过。摇摇头。
难怪那两个老鬼这次这么爽气就放过我。原来还有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