垫脚石罢了。
回忆完这些，南姒没搭理她，顺着摊主的回答就付给了对方十枚下品灵石。将册子揣入怀中，南姒便作势要离开。
但顾红衣哪里能允许南姒这样无视自己，她立刻拦住了对方，厉声道：“我说了，我要那本册子，你是聋了吗？！”
“你要册子，和我有什么关系？我比你先来，也已经和摊主钱货两讫，这册子合该是我的。”与顾红衣的盛气凌人不同，南姒不疾不徐地开口解释了一番。
她们俩的动静闹得有些大，周围的人已经开始不自觉地将目光落在两人身上。
但顾红衣完全不在乎，还是扯着南姒不依不饶：“你买了也没关系，说个数吧，我从你手上再买回来！”
南姒摇头：“这册子我很喜欢，你给多少钱我都不卖。”
两人争执之间，苏念芸也闻讯赶来。
南姒一看见她，就下意识皱起了眉头。她觉得这事儿恐怕要没完了。
果不其然，苏念芸一来就挡在了南姒前面，柔声问顾红衣：“这位道友，不知我的师妹哪里得罪您了，我替她向您赔罪。”
南姒几乎要被这人气笑了，苏念芸也不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一来就“替”她认了错。
可是南姒压根儿不需要她的多此一举。
“哼，你这人倒是比你师妹懂规矩些。看在你的份儿上，只要她肯将那本册子交出来，那本小姐就既往不咎。”顾红衣很满意苏念芸对她的态度，也不介意卖个面子给对方。
苏念芸因此松了口气，随后扯了扯南姒的袖子吩咐道：“快呀，将这位道友想要的东西给人家。”
南姒挣开了苏念芸的手：“师姐问都没问过发生了什么，就认定是我的错吗？”
南姒的目光泛着冷，看得苏念芸缩了缩脖子：“师妹你别闹，你想要什么，以后师姐买给你就是了。现在先把东西给人家吧！”
她这话说得，好像自己有多不懂事一样。
南姒抿了抿唇，思索着要怎么怼回去。
没等她想好，顾红衣那边就来了人。
穿着青色衣衫的青年远远地唤了顾红衣的名字，他出色的外形甫一出现就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
那人已经是金丹修为了，这样年轻的模样这样不俗的修为，着实称得上一句“天才”。
“红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