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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桌,宿舍的课桌有四张,一张够两个人用,挪起来比较费劲,声响也比较大,我只能每次挪动一点点。
“我觉得你很有想法,”丁哥推了推眼镜,取出来自己的凉席,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接往过道一铺,又少了一部分空间。
众人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周柏直接从上铺跳了下来,抱住另外两张课桌,指着最后一块地,“这里归我了!”
下铺的陈子阳乐呵呵地在那里笑,刚爬上上铺的周一帆一脸懵逼,建秋手机玩着玩着发现少了几个人,放眼一望,发现下面已经全部沦陷。
第一天的晚上就在众人歪七扭八的睡姿中度过……
第二天我是被水声吵醒的,我估摸着四五点的样子,头疼得不行。就算睡到电扇下面,还是热的不行,昨晚折腾得那么晚,估计一两点才睡着的吧。算下来睡不到四个小时,我爬起来看到水池子那里站了四五个人,接着冷水一个接一个地向卫生间走去,只听得“哗啦”一声,以及一声舒服的呐喊。
我们高中宿舍的澡堂奉行坦诚相待的思想,让很多人望而却步。不过他们这种解决方式真是暴力,我赞叹地拿起自己的盆子也排起了队。
上午在教师见班主任,我们班在教职工那栋楼,空间有点小,勉强挤下48个人。班主任有一头飘逸的小刘海,三七分,进门挥笔写下刘洪波三个大字,然后用手撑在讲台上,“大家好,我叫刘洪波,我的水比较多哈。”
他看上去很和善、人畜无害,虽然举止有些夸张,但是因为没有提昨天手机被收的事情,我对他的印象还不错。道德经里说:“上善若水,水利万物而不争。”我觉得我们寝室应该可以逃过一劫,所以私下里决定就称他为水哥。
中午回寝室里,大家都长输了一口气,周一帆一脸淡定,“我就说没有什么事情的嘛!”
其实我上午坐他旁边,看到他的双手摆弄笔摆弄个不停,我没有拆穿他,“你应该想想办法怎么去把手机要回来”。
“没得问题,下午军训完看我 操作!”他拍了拍胸脯,“就他这两下,我手机晚上就能回到我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