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裕禄一愕,他立即说:“嫂夫人,舒怀仁向我汇报了这件事,但他没有说是您的孙女婿。他只是用军人的人格担保华三鼓是赤色分子,十分危险。”
牛茜说:“裕司令,我这个孙女婿是出了名的窝囊废,整天宅在家中,怎么成了赤色分子了?”
“哦?”裕禄愣了一下,问:“那,那,为什么会被舒怀仁盯上了?”
“唉……,”牛老太太将事件起因详细地叙说了一遍,裕禄愣住了。
见裕禄半天没叽声,牛茜忙问:“贤弟有什么难事吗?”
“大姐,不瞒你说,军政部次长为此事曾打电话要求我不得干涉。”
“什么?这么小的事都传到军政部去了?”
裕禄十分无奈地说:“您可能不知道,舒怀仁是次长的小舅子。”
牛茜听后大吃一惊,她喃喃地说:“凭空诬陷,官官相护。看来如今的政府不像我们当初为之浴血奋斗的……”
裕禄听到牛茜这话,慌忙打断说:“大姐,您要保重身体。我立即将三鼓的情况和经过向参谋总部汇报,并再想想营救办法。”
裕禄是牛茜丈夫方前进的警卫员出生,他放下电话,立即给在委员长侍从室的弟弟裕怀民发了份加密电报。
裕怀民看到电报,急忙到军政部次长管申府上求情。
当管申听完裕怀民的呈情后,他也愣了。
但,这人毕竟是位高权重,仅仅略微愣了愣,便阴沉沉地问道:“裕上校,你是说舒怀仁在以权谋私吗?”
裕怀民见管申板起脸,便一阵干笑道:“裕某不是这个意思。”
裕怀民压了压心中的不快,冷冷地说:“管次长,华三鼓可是方前进的孙女婿,而且还是一个窝囊得一塌糊涂的宅男,这一点在沪江是众人皆知,舒怀仁扣在人家头上的罪名占不住脚呀。况且,方前进生前曾两救何总长,他家的大公子方豫生可是委座宝定军校的学弟,在军界可是广有人缘呀。”
“这?”管申被裕怀民的话给镇住了,他默默地吸起烟来。
裕怀民见对方被镇住了,便起身告辞。
就连委座侍从室的上校秘书都无法救出华三鼓,看来他此次生命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