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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胭的悟性极好,指点一二剩下的她自然而然的便领会了,此后更是耍的一手好鞭,练武时的苦也渐渐望却,十二岁时的她不用整天待在府中练武,偶尔就跑到江南书院,听听孙先生授课,更多的是想弥补以前没有闲时过的时光。
齐廉得知皇帝把选妃之年推延时,他心底有些惶恐不安的,元年的事未成,之后也没有任何动静,料想着还会往下延,谁知就是今年……
连着两年,朝中兵部尚书之子赵司杨两次上门提亲,他心里清楚得很,他虽与齐胭是表兄妹,可这人才疏志大的,见难就退,倒也不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人。
若非宫里不是个好去处,他会如前两回那样,不顾赵尚书颜面,态度坚决的拒绝。
可眼前他不得不私下与赵家商议两人的婚事,不知府中哪个下人闲谈时,将这事愈传愈广,齐胭听到后说了句,“誓死不嫁!”
一面说一面站在后院井口圈上,垂着食指指着底下幽深的井水,挤出几滴眼泪,哭天喊地的说:“你去跟我爹说,我不同意这门亲事,谁要嫁便嫁,我不嫁!想要我嫁的话,我今日就死在这井里,你们便办个冥婚罢。”
她假装哭的撕心裂肺,心里算着小九九,这招是否成功实在没底,下人们望见跟着嚎哭,又劝不动,吓得团团转。
这举动最后还是换来了齐家拒亲,齐廉派人上京去赔礼道歉,聘礼也一并退了去,连人都不敢露脸。
方才过去没多久,一道黄澄澄的圣旨便从京里传到陵州,宫里支使来的太监缓缓揭开圣旨宣读,他领着府中众人在门前接旨,那一刻,他几欲站不稳脚跟。
好一会儿,齐廉才开口,话里藏锋:“你可知错?”
齐胭眨巴了两下眼,拧着眉心,与那日看到那道黄亮晃眼的圣旨一样,万念俱灰。“错就错了罢,爹,就没有别的法子让我不进宫嘛,多少前车之鉴难道还不足以说明,那儿就是个专门害人、吃人的地方,多少女子的青春峥嵘浪费在那所深宫里。”
见父亲还在负手背对着自已,一话不发,又继续愁眉苦脸道:“关键还听外头的人说,当今圣上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