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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听不见隔壁的狗叫声。每次孙芳菲回来,她家的狗都要汪汪地叫两声。这么晚了,她还不回来,恐怕晚上不会回来了。
不行,不能这么轻而易举让他们把好事就这么做了。一是万一做了的话,他就落后了;二是这么滋润的事怎么能让韩殊奇去做?他算啥啊?他就是个傻子,就是个呆子。
谁都可以把孙芳菲拿下,就是韩殊奇不行。如果他都把她拿下了,那他真没法活了。
他心焦得很,简直没法在屋里待一分钟。
月亮都升起来了,老婆还在厨房里忙,怎么就忙不完了呢?他喊着,孩儿他妈,别忙了,进屋说会话。
老婆心里一动,一直冷若冰霜的老爷们咋还这么热乎了呢?她忙扭着身子进屋,眼睛斜着韩守礼,呀,不想着那个娘们了?
韩守礼不耐烦地瞪了她一眼,我才不想,谁也没有老婆好,他向她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
老婆的身子虽然早都变形了,像块门板,韩守礼仍伸出双手接住了,口里发着狠道,看我咋收拾你。
老婆乐得在炕上直翻跟头。
两人在月光下滑溜溜的,像两条鱼在炕上游来游去。
韩守礼拼尽全力把对韩殊奇的恨,把对孙芳菲的爱都释放到老婆身上。
女人终于投降了。
韩守礼太了解老婆了,一会她就睡得像猪。
他嘿嘿在心里干笑了两下,立即抖了抖身上的汗,蹑手蹑脚从老婆的胳膊下爬出来,在老婆的鼾声如雷中从柜里取出他惯用的器械出门了。
小桥流水在月光下闪着寒光,草房黑洞洞的像没人居住的古堡,一眼望不到边的稻田里现在只有他一个人在动手动脚。他从衣兜里扯出一块黑布很熟练地往头上一缠,只露出两只眼睛,三步并做二步跑到草房窗前。没有窗帘,屋内的一切都看得很真切。大炕上只有一床摊开的被褥,可以肯定炕上没人。屋子的各个角落都瞄了,连锅碗瓢盆都看清了,就是没看到他俩。这对坏蛋跑哪去了?他狠狠地咬了下厚嘴唇,挖地三尺,我要挖地三尺。
他转过屋角,像只猿猴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