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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模样。
骆冰大声的咳了几声,向潘宥道:“奶奶在房里,今日天色已晚,恐怕不能见你了,你改日再来罢!”
潘宥点了点头,二人就此别过。
“七小姐,你这几日都没有好好歇息,一定乏的很。”瘦小的女婢麻利的褪下骆冰的外衣,柔声道。
“我没事,奶奶她们的痛苦想必更甚我百倍。”骆冰勉强对着铜镜挤出一丝笑容:“这几日我虽痛惜父兄的死,但好歹出身将士后裔,心里是有所准备的。只是无法接受家中女眷连一丝苦痛的悼念也没有。不过牡荆,你倒是提醒了我,今日稍一宽慰,我便觉得疲乏得紧,是该好好歇歇了。”
牡荆从镜台前拿出一匣白玉粉盒,一打开,浓郁的甜香顿时溢满屋内。牡荆伸长了脖子使劲的嗅,半晌才依依不舍的将粉盒递给骆冰。
骆冰嗔怪的瞧了她一眼,笑道:“这么喜欢这味儿,要不就送你了。省的一天天的跟个长脖猴儿似的嗅。”
牡荆听了连连摆手:“这明庭香听说是亲皇御赐圣恩,老爷又转赠给了小姐,那么大的鸣鸿府,老爷却独独赠了小姐,可见老爷对小姐有多么珍视。再者讲,小姐的东西奴婢纵有八百个胆子也万万不敢拿。”
骆冰接过玉盒,捂到手心里。只觉得心中一阵暖流。转而嗤笑一声,伸出纤纤食指戳了下牡荆的脑袋:“瞧把你吓的。你打小侍奉我,我早已将你当作姐妹,赠你一盒香有什么稀奇,罢了,这盒香助眠祛病,功效奇佳,我用了也有些时日了,日后,我再送你别的好东西。”
牡荆捂嘴笑道:“八小姐恐怕听了要闹别扭。”
“她才不会呢。”骆冰往玉盒里剐了一指,将雪白的香膏抹在手掌心搓合,继而手敷于太阳穴,缓缓轻揉,闭眼叹道:“骆雪虽与我同胞,却实在不愿与我亲近,这丫头打小性子古怪的很,我也不爱找她耍。这几日也不见踪影,仿佛骆家的一切同她没关系似的。”
“八小姐饱读诗书,气华自溢。性子自然是清冷了些。据她房里的百荷说,八小姐是痛惜父兄惨遇,病了。这几日大家伙都在忙着照拂老太君,无暇眼观旁的。”
“这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