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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需在意。”
“那师叔你真的见过天师印吗?”
江自在摇头,目光落在远处那劲装男子身上,笑道:“我若是见过,还会有如此阵仗吗?”
小童回首,便见那劲装男子起身,径直而来。
登时起身,拦在江自在身前,“你是何人,为何要见我师叔!”
师叔?
温自渡一愣,继续道:“晚辈温自渡,见过江师叔。”
“莫要如此称呼,我早已退隐朝堂。”江自在道。
温自渡,国师温逐流之子,当今国师的不二人选。
“自渡无意讨饶。”温自渡道。
“你也认为,天师印在我身上?”江自在反问。
温自渡低头,腕间黑金流朱分外显眼,“自渡不敢,此次前来,为求师叔出山,护一人平安。”
江自在眸色低垂,“我已立下重誓,远庙堂,离江湖,自此独善其身。”
“鼎正,我们走。”
温自渡垂眸,鼎字辈……
华灯初上,花团锦簇,叫卖之声络绎不绝。
江自在携小童鼎正踱步而来。
“师叔,温自渡很厉害吗?”
江自在点头,“很厉害。”
“有师叔厉害吗?”
江自在垂眸,摸了摸鼎正的发丝,“不知道。”
鼎正满脸疑惑,“这世间还有比师叔更厉害的人吗?”
江自在摇头。
他是真的不知道,自开泰十五年国师温逐流羽化那日,他便没了过往的记忆,伴随着时间流逝,记忆中的很多东西,也都模糊不清。
就连鼎正,也是他八年前在雨夜捡来的。
这小子命格诡异,吉凶莫测,前途不定,恍若被刻意遮掩,就连江自在都看不清楚。
可若得悉心教导,日后造化不可限量,可一念登仙,也可一念堕魔。
这八年来,鼎正也还算乖巧,跟着自己整日出入瓦舍勾栏,可谓是学到了不少看人待物的本事。
如今,竟也会为温自渡而忧愁。
江自在暗自发笑之际,马蹄阵阵,一柄黑色旗帜迎风飞舞,烫金虎头分外耀眼。
“内堂办事,闲杂人等回避!”
高喝入耳,街上行人面色惊恐,退避三舍,霎时间,耳畔惊叫连连。
一声嘶鸣,一高瘦男子于江自在身前勒马,身后紧随数十名甲胄男子,气势凌然。
“内堂王春意见过江先生。”男子行礼,却未曾下马。
王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