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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了一下口水,浅浅地吸了一口气,缓缓张口道:“还是我来陪陈总喝。”
不知哪儿来的勇气,她突然想调戏这位祁慕的金主爸爸。
想着那么高高在上的祁慕,在陈烬面前,也得点头哈腰,像条狗似的。
想到这里,梁师未不由暗爽,胆子也大了起来。
她拎起一瓶酒,眼神直勾勾地盯着陈烬,把瓶口塞到了自己的嘴里,开始往肚子里灌着。
半升的酒,一口气下肚。
许久,梁师未的呼吸都没平稳。
屋子里也无人为他喝彩,场面一度尴尬。
毕竟这是祁慕组的局,梁师未这么干,懂得都懂。
在他们眼里,梁师未不过是祁慕丢出的一颗丢人现眼的旗子,一只面容姣好的玩物。
就是可惜了这么一大美女,他们染指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今晚成为陈烬的盘中餐。
“怎么样,陈总觉得我还可以吗?”
梁师未脸上挂着虚假的笑,不过许是因为喝多了的缘故,这一颦一笑举手投足之间,颇有一番韵味。
如果说刚才的少女是不曾绽放的花苞,那梁师未便是风情万种地摇曳在荒野的玫瑰。
野而性感。
的确,在看清梁师未时,陈烬呼吸有一瞬间偷偷得乱了。
他呼吸一滞,腹部一紧,身体微微挺起,离开了沙发靠背,搂着女人的手也顺势松开。虽然动作微不可察,但对他来说,那已经是天崩地裂般的反应。
不过很快,清醒如冷水浇背。
陈烬回过神来,收敛心绪,略带轻蔑地问出口来:“这个,是谁叫来的姑娘?”
几位老总不约而同地爆发出了一阵轻薄的笑声。
只有梁师未笑不出来,她提了口气,保持着冻在脸上的微笑。
在陈烬的脸上,她没有看到对方应有的尊重,而只是如打量猎物一般,扫了她一眼。虽然脸上始终挂着笑,却处处能让人感到寒意。
酒过三巡,梁师未拎来的那瓶1点5升的洋酒已经空空如也,其中至少三分之二下了她的肚。
二十四度的空调房内,梁师未身上只剩下一条单薄的吊带,动作只要稍微大一点儿,都能被身边的男人把风光尽收眼底。
可还是耐不住浑身发烫,脸红得像猴子的屁股。
她酒量可是嘉州市一顶一的好。
这酒,不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