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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中待了一年,并不是没有长进。”
“竟然都是你!”心头被重重一击,邹觅雪猜测是真,她自己也是心口愤怒。
“先皇后去得早,后位一直空闲,陈贵妃若非被宫女告发谋害皇嗣,本应是最应登上后位的人,而静妃、陈妃的孩子……你是杀人诛心。”
这两位妃子因为孩子被人推下了水井,不过几年的光景就发了疯,邹觅雪见邹想容没有否认,邹觅雪害怕的后退了一步,只觉得这个人蛇蝎心肠,也深不可测。
“当年我在你宫中当值,那一晚皇上明明喝醉了宿在了你房里,也是你半夜让我前去服侍,可是……”
邹想容拍了拍手,道:“你还有点脑子,只可惜蠢笨大半生,到如今就算是想透了,也没什么意义。”
邹觅雪只觉得一口气堵在心口,憋得厉害,她喃喃道:“都是你做的,对你来说,相府究竟是什么?”
邹想容嘲讽一笑,道:“相府?不过是恨我让我牙痒痒罢了。”
“你以为我之前对你好是为什么,我就是要你粉身碎骨,跌到泥里,从小你是丞相府幺女,受尽荣宠长大,你得到的还不够多么?可你有没有想过,你根本就不配。”
“你与你那母亲一样,空长了一副好皮囊,明面上对我亲亲热热,实际呢,我对于你们而言又是什么,眼中钉肉中刺罢了!”
邹想容眼神凌厉,神情隐有疯癫,邹觅雪摇着头不断后退,一直被她逼到了门边,心思陡然清明,她不可置信地指着邹想容:“莫非丞相府的冤案也是你!”
“没错,是我让楚楚将罪证放在爹爹的书房的,他为了巩固自己的位置,拆了我的姻缘,不顾我的意愿将我送入宫,他又何尝想过,我也是他的女儿!事到如今,我也不妨告诉你,他并非畏罪自杀,不过是我让人进监狱,做了些手脚,让他早日归西罢了!”
“你疯了,你就算是恨我,你也不应该这么害相府!”
邹想容太过激动,脸上的恨意来得猝不及防,晃得邹觅雪心尖直颤,而原本一直跟在邹想容身后的男子这个时候抬手搭上她的肩膀,安抚地拍了两下,邹想容才慢慢平静下来。
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直勾勾地看着邹觅雪,话却是对那男子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