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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和耀祖,转身出门:“和夫人,陈某就在门外候着,完事了招呼一声。”
果不其然,刚出门,就听到一阵撕心裂肺的哀号声。
片刻后。
“陈壮爷,请进吧。”
陈益壮推开门,一眼就发现了,蹲在墙角抱着头瑟瑟发抖的和耀祖。
这下头也不敢抬了,看来是真老实了。
“陈壮爷,这书契是我签的我认,但毕竟是五千两,我和府眼下根本没有这么多闲银。”
“所以呢?”
和于氏转身从屉子里捧出一个大布包,摊开。
“这里是五百两现金,你先收下,剩余的我在慢慢给你凑,你看可好。”
五百两就想把他打发了。
陈益壮笑了。
“和夫人莫不是觉着,反正人已经给你捞出来了,随便打发点,便是给足了陈某面子,爱要不要,陈某拿你们毫无办法,是这样吗?”
这话一说,和于氏也不打算再装了。
“我说姓陈的,你胃口未免也太大了,我和记所有的生意加一块,一年到头也才赚不到两千,你张口就要五千!”
“所以说,和夫人是不打算认账了?”
陈益壮笑了笑:
“大奉朝历来重口供,轻物证,因此作伪证乃是极大罪,拔舌入重狱在所难免。”
“陈某不才,但既能翻了这通奸罪,未必不能再翻一遍。”
“到时夫人的伪证之罪,怕是要一并审查。”
“笑话!”和于氏撇嘴道:“你以为你就能置身事外了,别忘了整桩事,可都是陈壮爷你一手安排的。”
“谁知道呢?”陈益壮耸了耸肩:“过堂时,严大人问话,答话的是你夫妇二人。”
“至于私下陈某是如何筹划的,夫人当然可以如实交代,只是,夫人说的再多,也仅是一人之言,可有人证?”
此话一出,和于氏傻眼了。
脑子里飞快的回忆着。
当时陈益壮交代她怎么做事,的的确确没有第二个人在场。
而且她在回答县令大人的问话时,姓陈的可是一直都没搭腔。
一想到这些,和于氏身子开始忍不住抖动。
再次抬头看向,仍是一脸淡定微笑的陈益壮,居然感到了一阵彻骨的寒意。
眼前之人,算计之深,何止是可怕!
可即便是这样,和于氏也不愿就此甘心。
“陈壮爷你厉害!但你别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