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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红,一双杏眸含水,紧紧咬着唇。
她下唇本就饱满,这一咬似要被咬破一般。
黎景曜目光深了深,出口的话却嘲讽之至,“怎么,你是有多欲求不满?昨晚才对我一个植物人做那种事,紧接着对黎天磊欲拒还迎,现在又想勾引我?”
昨晚他知道发生了什么,要不是顾忌着父亲的面,这女人不可能活到现在。
身体的燥热在放肆的叫嚣,唐夏的心却是凉的。
以为她愿意吗?
她也是有尊严的,有羞耻心。
可他父亲说,给他喂的特效药,只有那样才有希望让他醒来。
如果一举有了孩子,就更好了。
她不得已。
谁也不知道她花了多大勇气才迈出的那一步。
如今他醒了,却这样想她?!
可偏偏黎父说,黎景曜自尊心强,不能告诉他是为了发挥药效才被**的,而是当成夫妻间的正常情、趣。
现在所有的锅,都甩到她一个人身上。
可是,现在只有他能帮自己。
她沉着脸,艰难吐字,“帮、我......”
她已经软绵无力,“拿针”两个字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黎景曜这才意识到不对,她中了不干净的东西。
刁美兰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吗?
可马上,他又否定了自己的猜测。
刁美兰就是胆子再大,也不敢明目张胆的跑到他家做这种事。
更何况,不管怎么说,唐夏也是父亲选中的人。
想到这,黎景曜冷淡的脸色变成厌恶,拂开她的手,薄唇勾着讽刺,“为了勾引我,不惜给自己下药?可真够下血本的,你是我见过的最恶心的女人。”
唐夏摇了一下头,急得说不出话来。
她脸上沁着的红更加明显,像娇艳**的玫瑰,让人忍不住想要采摘。
黎景曜搭在扶手上的手握了握。
半晌,心一狠,准备离开。
这样不知廉耻的女人,就算要了她的命,他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可他这一动,半靠着轮椅站着的唐夏瞬间失去支撑点,一头栽到男人怀里。
他几乎是下意识的接住。
她身体烫的吓人,双眼微闭,半昏半醒。
一手抱住他的腰,像软弱无骨的妖精,要死死缠住他。
另一手......压着他。
看了眼压着自己小腹的那只手,男人沉了沉气,想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