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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岁就被卖给那年过半百的员外。
但是那员外身子早就不行了,平日里以虐打我为乐,我苦苦挣扎。
可他却想拿我去讨好贵人,我死活不愿意,就拿着府里的银票牌跑了,可没成想遇见了那贼人。”
说到最后,她伸手撩高袖口,露出了一小截白皙的手腕,那手腕上的几处淤青赫然在目。
她垂下眼眸,柔弱无助地抽泣起来,嘴角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勾了勾。
方才她就发现了,这具身子的肌肤敏感的很,轻轻一拧就一个红印子。
才能提前在手腕处捏出这些淤青来。
眼前的女子哭得梨花带雨,瞧着那副颤颤发抖的扶柳身姿。
现在门口的萧久的怒意消散殆尽。
这些官贵之家的这种密事,更龌蹉的他都听过。
他轻轻地叹了一声息,望向女子的目光终是少了些敌视,多了几分怜悯。
唐绾瞧着哭得差不多了,抬起一张被泪水沾湿的小脸,望着萧澈,乞求道:“所以能别送我去官府吗?”
“少主......”萧久嘀咕了句,刚想帮这可怜的女子说上几句,可在少主可怖的眼神下,只得垂下了头。
下一刻就听见了震惊他整个人生的话。
“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明日一早送你去见官,你有什么冤屈和县令说去。”
萧澈手上的匕首在手里转了一圈,唇角微勾,淡淡地道。
瞧着她猛地摇了摇头,双眸眯了眯眼,眼神中多了一分冷然,继续道:“二,做我的人。”
这话一落,房内的两人皆是睁大了双眸,一脸震惊地看着他。
他的人?小妾?外室?
这轻飘飘的几个字,却在空中化成了一只无形的手,将唐绾的心脏牢牢捏住。
她瞳孔猛缩,睁着一双清澈的眼睛瞪着他。
这反派,这狗男人,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她都哭成这般了,他竟然还想趁火打劫。
活该万箭穿心,插成刺猬。
心里咒骂了几句,可一想到他本就是反派啊,她垂下头,如霜打的茄子,周身笼罩着一抹阴云。
萧澈闭了闭眼,原本阴沉的眉目间闪过一抹森冷的快意,语调轻佻道:
“怎么,我还配不上你了,我都没嫌弃你脏,你还不乐意了?”
怒气如蔓草般在她的心头肆意地疯长着。
唐绾努力克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