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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的。”
阮繁枝眼眸一震,脑子突然陷入了一片空白。
她嗓子发干:“你不是说,她是你回京前一天救下的吗?”
元祈年却不答,根本不打算解释。
这时,烟儿悠悠转醒,她愣了愣后含泪朝元祈年伸出手:“将军,孩子……”
元祈年立刻握住:“别哭,孩子……以后会有的。”
闻言,烟儿的眼泪一下子落了下来。
元祈年将人搂在怀里,温声安抚着。
这一幕如同烈火烧着阮繁枝的双眼,灼痛至极。
却听烟儿哭诉的声音响起:“将军,是烟儿错了,我以为告诉姐姐我有了身孕她会开心,可不想她竟说我低贱,不配生下将军的孩子,还动手……推了烟儿!”
这话一出,整个落玉斋寂静无声。
元祈年求证地看了眼一旁大夫。
大夫也如实道:“姑娘小腹的确有遭重创的痕迹。”
如此的颠倒黑白让阮繁枝白了脸.
一旁兰儿闻言立刻跪了下来:“将军,夫人是什么样的人您再清楚不过了,她绝对不会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啊!”
元祈年没理会,看向阮繁枝的眼里都是怀疑:“你的心已经狠毒到这种地步了吗?”
听到这话,阮繁枝心底狠狠一抽:“你就是这么看我的?”
元祈年眼神冷了下来:“人心难测。”
四字犹如利剑贯穿了阮繁枝的胸膛,痛的她几乎站不住。
七年夫妻和情爱,换来的竟然只有一句人心难测。
“烟儿!”
门外传来元母的声音,打破紧张的气氛。
她急切地走进来,当听大夫说孩子已经没了时,如遭雷击。
又得知这孩子是因阮繁枝才出事,元母气极,扬手打了她一巴掌。
“夫人!”
踉跄了几步的阮繁枝被兰儿扶住。
而一旁,曾将她视若珍宝的元祈年怀抱着烟儿,神情冷漠,犹如看客。
阮繁枝窒息到手脚都在发颤。
与此同时,元母的怒骂袭来:“阮繁枝,亏你出身名门,想不到竟是这么个毒妇!来人,去把阮家人叫来,让他们看看自己的好女儿都做了些什么!”
两炷香后,正厅。
听下人叙述完了发生的事后,阮母面色复杂。
而阮繁枝望着阮母,心中的委屈伴随着泪水几乎快要溢出眼眶。
“娘,我没有。”
可阮母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