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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个清楚。”
听到这话,斓秀和王东来脸色一暗有些不悦,没见过请是用抓的。
既然他这样说,说明衙门根本没把楚家放在眼里,这会民斗不过官,斓秀只想知道如何才能救出楚郁贤。
她将木盒打开,里面白花花的银两差点晃瞎县太爷的眼。
他抿嘴笑着盯着银两半会才抬头看向斓秀开口道:“这事啊我们一定会查清楚的。”
“我想见见我家老爷。”斓秀觉得这事得问问楚郁贤。
根据原主的记忆就算楚郁贤真得干这犯法的事,他谨慎的性子也绝不会让旁人知道,斓秀感觉这事没这么简单,不是用三百两就能打发的。
“请。”
县太爷收了钱比之前客气,他找来两位衙役带着斓秀三人去了大牢。
见到楚郁贤,斓秀心里松口气,衙门还算客气给他安排一间单人间,里面有简易木床和茶桌,这会他正慢悠悠倒水喝茶。
楚郁贤瞧见斓秀有些吃惊,不过也只是一瞬间的事,很快他就恢复平静让斓秀坐下,又让王东来和方嬷嬷先出去。
这是斓秀第一次见到楚郁贤,比原主心中的模样要普通几分,不过眼睛是真的好看,大双眼皮的眼睛在冷漠的脸上显得人儒雅几分。
她有些不自在,主要是楚郁贤看她的眼神带着试探,像是看出什么。
楚郁贤没有想到斓秀进了牢里还如此淡定,他心中的李斓秀只会仗着管家的头衔在后宅耀武扬威呢。
“见过县太爷了吧,他怎么说?”眼下还是要弄清楚到底谁把他弄进牢里,是不是和他猜想那般。
斓秀平静自己的心情,装作原主的性子把刚刚和县太爷的对话又给楚郁贤说一遍。
果然这局就是冲着他来的,楚郁贤眼里划过戾气,恨不得将对方揪出来挫骨扬灰。
“你直接问他多少银两才能将我放出,这事不能影响昌哥的仕途。”说话间,楚郁贤静静看着斓秀,特别是提到昌哥时候,只是斓秀冷静的模样让他十分狐疑,感觉像是和外人说话一样,没有什么情感波动。
“这事恐怕没那么简单,如果只是误会或者这事无伤大雅,县太爷应该会主动开口要个数。”斓秀瞧着县太爷的表情,应该只是想吃了这见面礼,后面估计就撬不动了。
“你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