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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定决心继续往家走。我的紧张和偏执在第二次增加。 我需要回到我的家人身边,我们现在开车经过的街道寂静得让人不舒服。 这一切感觉都很反常。 这个城市似乎正以前所未有的暴力水平撕裂自己,那么为什么到处都那么安静呢? 对于像憎恨者这样的威胁,人类的正常反应是挺身而出战斗,但今天我们不能。 这些人病了。 他们被杀戮和毁灭的欲望所驱使,在我看来,他们不会停止,直到这些欲望得到满足。 站起来反抗他们,就意味着要表现出和他们一样的情绪。 这是自我毁灭。 反击就是冒着被称为仇恨者的危险。
我们所能做的就是保守自己,不要报复。 人们因恐惧而相互撤离。 我们终于把车停在公寓楼外,我把岳父带了进去。我正要出去把他的包从车里拿出来,这时我看见一个孤零零的人走在街上。 本能地,我在黑暗中等待,直到我确信他们已经消失,然后再重新走出来。 天啊,我太害怕了,不敢冒被陌生人看见的危险。
“爸爸,”俊豪说,“怎么了?” 我嘟囔着,为自己被打断而恼火。 我一直在翻阅床底下发现的一堆音乐杂志。 几年前我就想扔掉了。 他们帮助我度过了这个不安且无聊的下午。 我没有抬起我的头。
“那个从房子里出来的人在路上。 他在干什么?“
“什么人?“
“天呐“ 蒋莉尖叫着走进房间。 她声音里的恐慌使我放下我的杂志,抬头看。 住在我们公寓楼附近的房子里的那个人把他的妻子从他们的房子里拖出来,拖到了街道中间。 她是个身材魁梧的女人,宽阔的背部和松弛的双臂在疯狂地扭动。 那个男人——我想他的名字叫张强——拉着她的脚走,我能听到她在这里尖叫。 他把她拖到路边,她的头撞在路上。
他手里拿着别的东西。 我看不见那是什么……,”他在干什么?” 俊豪又问,“别看,”蒋莉对他大叫。 她冲过房间,试着让俊豪转过身,把他推向门口。 周洲挡了道。 他正站在门口吃饼干,蒋莉过不去。
“别看什么?” 子文问。 我没看见她进来。 她在我后面,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