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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想讲理,必须有他们惹不起的权势。”
老妈满脸焦虑,问道:“封大人,据你看来,这事能坐牢不?”
“不好说,我听说郑虎那厮的告状纸上写的是他们偷了白银三百两。据说人赃俱获。”封鲍转头看向孔二。
孔二战战兢兢,道:“我们从来没偷过东西。就是郑虎瞎说的。”
憨二道:“封大人,你告诉我,怎么样才能把他们放出来?”
“没有后台背景的话,就只有交赎金保人了。不然就得坐几年牢。”封鲍道。
“喵里格咪,又是钱。”憨二愤然道。“我老爹辛辛苦苦攒下来的钱都做了慈善。哪有钱来赎人啊?”
老妈泪眼婆娑,叹了口气,“唉,积善行德造恶报,这哪还有天理啊。”
憨二扑到老妈怀里,给老妈擦泪,“妈,您别哭啊。等哪天我忍不了,就一把火烧了郑家,看他郑家还猖狂不。”
韩老妈抱住儿子,“儿啊,你可别这样,你要这样做就等于是送死。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妈妈也就不想活啦。”说完,搂住憨二嚎啕起来。
孔二也抱着憨二哇哇大哭,鼻涕眼泪不住地往憨二白袍是蹭。
韩家大院哇嚎声一片。
封鲍阴沉着脸,沉默不语。作为小镇的父母官,他深感内疚。虽然无能为力,但决不能置之不理。
街坊邻里都过来想安慰几句,见镇长大人也在。便都在大门口止步,默默关注着。
“封大人也在啊。”前院的赵四叔走进来,招呼道。
封大人冲聚在大门口的人招招手,“都进来吧。”
赵四叔道:“封大人,这让好人寒心啊。这白马镇的百姓都让郑家给祸害成什么样了。前年,我家小妮子才十岁,差点被郑虎那狗娘养的糟蹋了。我进他家找他拼命,还没见到他,就被他家的奴才家丁乱棍打出来。我气不过,就去县衙告状,结果,给我判了个诬告罪。做了半年的牢。”
“封大人,”后院的乔老爹道,“我家那五亩好地,被他家圈了起来当成马圈了。到县衙告状,让我拿出地契。那是我们祖孙三代人垦荒出来的,哪有什么地契。就这样仗着有权有势欺负老实人。”
封鲍也想起年初的一幕,他儿子被郑虎打了,他要去郑家讨个说法,结果被郑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