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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可能,她在欲擒故纵。
“行啊。”谈斯言墨目半眯,“明天早上去民政局,把婚离了。”
“嗯嗯。”姜岁敷衍地点头,“那你现在还有事吗?没有的话,我先睡会儿……”
说完,她人往枕头上一倒,睡着了。
谈斯言:“……”
他神色不虞地离开休息室,丝毫没有目的达成的轻松。
“斯言,你怎么一脸欲求不满啊?”
骆斐和周景然走过来,一副调笑的表情,“被小美人拒之门外了不成?不应该啊,凭我单身多年的直觉,她铁定对你有意思。”
谈斯言抽了根烟,没答话。
周景然一脸汗颜,“你能不能别跟个庸医一样,单身多年还自以为恋爱经验丰富?”
“这你就不懂了,单身越久,经验才越多。没听说淹死的都是会水的?”
“……一堆歪理,那你是有什么凭据?”
谈斯言淡淡地扫他们一眼,恰好兜里的手机响了,走到旁边去接起。
“什么事?”
“谈总,这么晚打扰您了。”程南声音传来,“我已经查出走漏消息的人是谁,是秘书室里的生活秘书。可能是上次医生来帮您看伤,她进来送咖啡时恰好撞见的。”
“我查过她的账户,几天前有一笔五百万的进账,汇款方是谈奕的秘书,确凿无误。”
闻言,谈斯言指骨微微收紧,声音冷下来:“人现在哪里?”
“已经控制起来,等您决定怎么处理。”
“送她出国。”谈斯言眼底戾气翻涌,“送到最落后的国家。”
“是。”
通话结束,谈斯言心绪久久无法平静下来。
就在这时,骆斐和周景然八卦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人家只不过是拿斯言的伤口照片给你看,你就脑补出她对斯言有好感?”周景然都无语了,“大街上姑娘看你一眼,你是不是要当场求婚?”
骆斐拍他肩膀,“她拿照片给我看的时候,只字没提斯言,还说是她弟弟受的伤,问了我一堆注意事项。要不是对斯言上心,能这么谨慎?”
谈斯言神情微变。
他迈步走过去,沉声问骆斐:“你说真的?”
“拜托,我骗你们做什么?”骆斐摆摆手,“我还没无聊到编故事好吧?”
他主攻外科,辅修心理学,看人相当准。
因此明明照片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