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灼灼又怎么可能错过她的幸灾乐祸,却依旧是为难惶恐害怕的摸样,直教那些男人们瞧了疼惜不已。
“那……好吧。”
瞧着景楚楚的胃口也已经吊的差不多,且已经急不可耐的等着好戏开场,景灼灼这个做大姐的自然是要顺从妹妹的心愿。乖乖的伸出右手给陈尔生把脉,景灼灼则不停的用拿着罗帕的左手掩着嘴巴咳嗽。
当陈尔生的食指和中指搭在景灼灼的手腕上,景楚楚的眼底极快的闪过一抹喜悦。她以为即将要上演的是景家嫡女不要脸的当着贵客的面勾引大夫,却不想等了许久却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虽然此前景楚楚跟陈尔生打过招呼,也说过景灼灼中了催情药的事情,然而此时他瞧见景灼灼不仅面相正常甚至连脉象也正常,自然是不敢在贵人的面前故意陷害景灼灼。乖乖的诊脉,然后老老实实的看病。
“回家主的话,大小姐不过是身子骨虚弱近来又偶染风寒所以才体虚。吃几贴药,平日里再加强营养便无大碍。”
陈尔生恭恭敬敬的起身,弯腰毕恭毕敬的说着。他的话让几个皇子世子以及景天成自是松了口气的,却让景楚楚大大的惊讶不解疑惑不甘。
几乎是想也不想的便脱口而出道:“不可能,大姐怎么会只得了风寒?”
景楚楚这一句话一出可就有意思了,听她的语气,似乎是肯定景灼灼不仅仅是伤寒那么简单。这景家二小姐一不会医二不是景灼灼本人,怎么就如此肯定景灼灼得的不是风寒而是更严重的病呢?莫不是,她嫉妒这个大姐嫡女的身份所以巴不得她得了其他的病?
且不管景楚楚究竟有没有这个想法,如今她的话确实让人都不由自主的往那方面去想的。当然,她这句话自然是引起在场人的反感的。一时之间,几道谴责的目光纷纷投向景楚楚,只让她觉得后背犹如锋芒在刺,一张脸更是涨得通红。
外人都瞧出了景楚楚的意思,景天成这个家主自然也比谁都瞧的通透。心道景楚楚竟然让他两次在贵人面前丢脸,便是胸中一团怒火,狠狠的瞪了景楚楚,示意她最好闭嘴,否则就要接受惩罚。
在脱口而出之后景楚楚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如今又被这些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