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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受伤或者死亡是跟现实世界一样的。你,确定吗?”
“我其实不太确定。”祈晴安眼睛突然亮了,接着道:“有没有可能,轿子一下娶走两个新娘?”
“没有可能。”纪厌板着脸,毫不留情拒绝道。
祈晴安撇了撇嘴,一脸可惜。
“可轿子只接宅中之人,这可如何是好?”她苦恼道。
纪厌没说话,看样子是要让她自己领悟。
祈晴安皱着眉头,突然灵光一闪,笑了。
“我又不是人,沾上谁家血不就是谁家人了吗?”
纪厌赞许的点了点头。
祈晴安转头看向祖孙俩的方向,问道:“这轿子接人可有什么讲究?”
“那纸人说,上轿者,须得妙龄女子,尚未婚嫁,婚服齐备,高堂满座,亥时上轿,不得有误。”蒙眼少年阳阳答道。
祈晴安点了点头,接着问道:“那婚服家中可有?”
阳阳摇了摇头,道“没有。”
祈晴安低头看了眼自己一身红衣,勉强道:
“这应该也算婚服吧。”
听到这,纪厌终于舍得起身了,他款款走到祈晴安身旁,将破烂不堪的袖子扯下来一大块,勉强是个方形。
胳膊上大大小小的疤痕露了出来,但他并不在意,只微微俯身,将破布盖到了她的头上,嗓音温柔。
“婚服少不了盖头。”
祈晴安透过破洞跟纪厌对视着,那一双桃花眼含情脉脉,她脱口而出道:“师傅,你好像很有经验。”
紧接着脑袋就挨了一下,她看见纪厌的眼里多了丝暗淡。
“是有经验。”他含糊道,无奈的扯出一抹苦笑,转移开了话题。
“这里时间流速与外界不同,还有一刻便要到亥时了,做好准备,有危险随时喊师傅。”
祈晴安歪了歪头,挑眉道:“我喊了,师傅就听得见吗?”
纪厌点头,眼里是让人说不出的安心。
“喊了就听得到,不论多远,我都能听到。”
“好。”
祈晴安手指往下,勾住了纪厌小指,拉了个勾。
“来了。”阳阳侧耳宣布道。
古朴的墙壁中,先是浮现出了四张惨败的纸人脸,两颊和嘴唇画的通红。
纸人嘴角向上,弧度弯到耳边,无鼻,瞳孔尽是黑色。
逐渐,身体也穿过墙显了出来。
四肢像是新安的,有棱有角,跟整个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