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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柴耀山将茯苓推至一边,扬起戒尺就要朝柴湖打下去。
“啪!!”
“啊—”
茯苓伸手去拦,戒尺狠狠抽在了她的手臂上,火辣辣的疼痛冲击着茯苓的感官。
柴耀山一把扔掉手中的戒尺,查看着茯苓的伤势,一脸愧疚,“苓儿!你凑上来做什么!他俩皮糙肉厚挨两下也是无妨的,你是金枝玉叶之体,若是老臣给您落下了什么病根,老臣无言以对先帝啊!”
茯苓轻叹了口气,扶着柴耀山坐下,牵着柴伯那布满老茧的手,轻声劝慰着。
“柴伯,湖姐姐和苍术哥从小对我日夜照顾,百般呵护。您教导的已经很好了,如今我们都已长大成人,您何苦要对他们这般严苛,况且我现在的轻功少有人能及,不需要他们时时跟着。你这个柴家家法呀,是时候要改改了。”
说完轻轻拍了拍柴耀山的手掌,起身朝跪了满堂的下人说着:“都起来吧,散了去各忙各的。”
中堂跪着的下人见状生生的起身,四处散去。只有柴湖和苍术一直跪在柴耀山的面前,没得了父亲的应允未曾起身。
柴耀山抬眼看了看自己的两个孩儿,随后起身朝卧房走去,边走边说着:“我老了,管不了你们了,以后你们爱怎样就怎样吧。”一点点慢步消失在堂前。
茯苓将二人扶了起来,而后轻拥着柴湖,在她耳边柔声的说着,“湖姐姐,苓儿知道从小你为我挨了很多打。曾经是苓儿小保护不了你,以后有苓儿在,就算柴伯也不能打了你去。”
柴湖闻言,心里一阵暖意,也环抱着茯苓,“小姐,这是属下应该的。小姐不必觉得愧疚。只有小姐平安无事,柴湖怎样都无所谓。”
一旁的苍术看着她俩姐妹情深,摇了摇头上前将二人分开,“行行行,就你俩姐妹情深,再继续下去哥哥我属实在旁边有些多余了。”说完那食指轻点了下茯苓的额头,故作生气地问着:“还有你,你到底干什么去了既不让柴湖跟着,也不让我跟着。从实招来,做什么坏事去了?”
说到这,茯苓轻扬着头,一脸得意的说道:“我找到办法不耗费一兵一卒,就能拿到五色石了!”
苍术和柴湖闻言,相视而望,眼中均是震惊及不解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