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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的一个金融策划师,被最好的闺蜜出卖,被最爱的人抛弃。两个她最信任的人私通在一起,还诬捏她亏空公款,挪用客户金钱,还说她洗黑钱。悲惨的童年暂且不说,单单这件事,要她坐上十二年的冤狱,她已经郁闷得难以形容,不是为了复仇,她大概早已郁死了。
在狱中也没有多少好日子能过,天天被人欺凌,要不是学过一些防身之术,也不能挨过头两年,可惜双手难敌众人之手,她只在垂死挣扎吧。
过了一会,弦音被另一种声音唤醒,这些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吓得她全身颤抖。醒透了的她试图张开双眼,才惊觉有温热的液体把她的双眼牢牢地腌着,令她双目刺痛难受,她不断眨眼,想把液体随泪水排走,可惜徒劳无功,液体不断缓缓流下来,泪水应接不暇…
她十分口渴,用舌头轻尝从脸滑下来的汗,才知道是鲜血,有感头上转来的剧痛和麻痹痒耐,她知道自己的头是被打得开了花,血才流得这么猛。
浓烈的血腥味扑鼻而来,四周漆黑一遍,虽说不是完全看不见,但也没两样。而且非常潮热,热得难以呼吸,快要烧着她的肺腑。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弦音突然想到要动一动手脚,才发现自己身体是呈跪地况,双手被锁链从后锁着,略为扯高了,血液因为久未流通,好像已经失去了知觉,她扭动双肩,试着挣脱锁链,皮开肉裂的感觉令她痛得想吐,五脏六腑也有一种被撕裂的感觉,她急着喘气,头晕得金星乱舞,以这种失血和肿痛的情况来看,她明显受了很重的伤。
这些伤难度是在狱中殴斗所致?狱官现在把她锁了起来以示惩戒?这就不对了,现在已经二十世纪了,存在人权这回事,加上现在她感觉自己这副残躯已经伤重得快要投胎了,难度不应该先医治医治才锁起来吗?尽管是杀人如麻的大魔头,在二十世纪也同样被人权保护着…况且她从来没干过坏事,为何要这样苛待她呢?
刚才以一敌八的情境仍然震荡着弦音的神经,但她脑袋好像又出现了别的东西,全都是痛苦和恐惧的感觉,令潮热的黑牢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