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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后,楚先生走到我的面前,笑着地说:“雷警长,怎么刚到任就大驾光临我这沪真堂啊?”
“楚先生,您看我这昨晚上落枕了,您抬手给看看。”
楚太墨用手捏了捏我的脖子说:“这样疼吗?”又换了几个部位问:“这样呢?”
疼得我咬住了牙说:“不疼!”
“哎呦我的警长大人,大夫面前就别咬牙忍着了。”得劲儿在一旁说道。
只见楚太墨从紫檀匣子里取出了一根银针,说:“雷警长,我这针可有点儿疼,您再忍着点!”
“您扎吧,楚先生!”我咬紧了牙,这时楚太墨手起针落,一股冰凉的刺痛让我打了个寒战,楚太墨捻了捻针登时拔出,我瞬间又是一个寒战。
“得了雷警长,您活动活动!”楚太墨将银针收回了紫檀匣子。
我轻轻伸了伸脖子,竟神奇般地没有了丝毫酸痛,我又将脖子左右转了两圈,也没有不适之感。
“楚先生,您真是妙手回春啊!”我说道。
“雷警长您别客气,肯定是昨晚睡觉压着了,回头换个软点的枕头。”说完,他又吩咐伙计备了一壶茶。
“听楚先生口音不像是子牙人?”
“是啊雷警长,我是上海人,怎么听雷警长的口音倒像楚某的乡音呢?”
“哈哈,五年前雷某正是从上海调差到北平来的。”
“那怎么又来到我们小小的子牙县呢?莫不是为了近年来的那桩奇案?”
“怎么,楚先生饶有兴趣?”
“不不不,雷警长说的哪里话,楚某就是个走街卖药的,只是听说前任警长韩老发因此案引咎调离子牙,想来雷警长到任必定是为了这个案子吧。”
“是啊,上面交给雷某的任务,雷某不敢不从,还望楚先生有什么线索要积极向警局赐教啊!”
“不敢当,不敢当,平头百姓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了哈哈哈!”
说完,楚太墨给我倒了杯茶,我闻这茶香着实亲切,说道:“好久没有闻过这兰茶的香气了。”
“雷警长真是品味不凡,这兰茶出在松江佘山,每年从南方进药我都要嘱咐伙计绕路上海带回来几包。”
“楚先生真是故土难离啊哈哈哈!”我打趣道。
“哪里哪里,等会雷警长回去给您带上几包!”
“楚先生还是独自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