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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的究竟是什么药。”又接着说:“虽说沐王府在滇省说一不二,但朝廷那边还是颇有想法,咱们只要不犯王法,沐王府也奈何不了咱们。待把他左膀右臂都给拿下了,丘大人那里,就能帮咱们说得上话。”
“有消息了,有消息了!”一小厮气喘吁吁跑来报信道:“老爷老爷,王家酒庄门前雇了一群木匠,正在装修。屋里看不清楚,但各种人来人往,俱是送各式材料,正在装修。”
青衫中年人道:“哼,且让他好好的装修。砸的他血本无归。”
坐在下首的黄修德道:“这次我们最新调味的新酒就在最后时候方出,价格就放到与他们最低的酒价相同,沐王府定料不到这一手。”
三人又商议片刻,觉得计无缺失。老者和青衫中年人便一同起身辞去。
内劲扫荡之处,一片翠草伏掩开来。艳阳之下,两个人影施展开来“水上漂”的轻功心法,逐打于丛林之中,正是王朗与沐朔在山上练习过招。王朗左手成拳,一招流星赶月,自上而下直取沐朔小腹。沐朔瞧也不瞧,凭风辨位,五指成空,轻轻巧巧将这一招格挡开来。就这一停滞之间,身形微缓。王朗在他将动未动,一招刚老的瞬间,蓦地里横起一脚。一招开山震岳,全力施为,直取沐朔胸前。两人打了半个时辰,王朗竟丝毫没有一招占到上风,处处被动,把他的真火给打了出来。一时竟忘记面前小王爷的身份,只求奇招制敌。这一脚纯以境界见长,欺沐朔黄品之境,内力流转不能随心而化。这一次沐朔避无可避,再无从化解。只得五指稍分,内息凝聚双臂,一招岭横泰岳以硬接硬。“嘭”的一声巨响,四下乱石激飞,一个身影飞退数丈之外。王朗回过神来,大惊失色,双脚在地上用力狠点,发力向沐朔疾飞而去。待至跟前,见沐朔双臂衣袖褴褛,晃晃悠悠的正自站起,看到王朗后一脸尴尬之色。王朗赶前扶住沐朔,让他就地盘坐运息。又是摸骨又是把脉的折腾了一会后,方吐出一口长气,悠悠叹道:“小王爷真是个奇迹,以黄品修为竟然可将内息流转控制得精微如斯。刚我与你过招之间就发觉小王爷你能瞬间将全身内息再次释放,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