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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卖出去都没人知道!”
“我就说你为什么这么热络的想把念儿嫁给你那个侄子,感情你们姓陆的一家子打的是念儿嫁妆的主意!”
“来人!请家法!!”云远庭怒不可遏。
一听说他要请家法,陆婳吓得几乎昏死过去。
云悦薇两姐妹也慌了神,齐齐跪在云远庭面前求情。
云悦薇:“爹爹,您消消气,饶了娘亲吧,娘亲也是被逼无奈才会出此下策。难道您要让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哥哥被人斩去手掌吗?”
“她若是存心想要算计夫人的嫁妆,又怎么这么多年只掉包这几件东西?”
“这些年,娘亲一直以您为天,从来不曾欺瞒过您,这件事情她固然做错了,但你们十多年的情分,难道就要因为这些死物消磨了吗?”
云悦薇身体羸弱,一通声情并茂的哭诉下来,已是气息不匀,眼看着要晕厥过去。
云远庭历来最疼爱这个女儿,见状也不禁心软。
陆婳打蛇随棍上,也掩面哭泣:“三爷,我自嫁与您做小至今快十五年了,我为您生养女儿,打理庶务,我敢对天发誓,除了此事之外,我未曾有一件事对您有过欺瞒。
若我所说有假,就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云初念冷静的垂眸,兀自喝茶,仿佛面前的这出闹剧和她无关一样。
只是在听到陆婳的誓言时,嘲弄的勾唇笑了一声,不咸不淡的说:“若是赌咒发誓有用,还要刑部大理寺做什么?遇到命案,都让被告发个誓就能验真伪了。”
陆婳神色微僵。
在宠妾和爱女的连番哭诉下,云远庭早已心软。
他本就对亡妻没什么感情,陆婳此事做的再离谱,到底没有伤及他的利益,说要请家法也不过是做做样子。
“念儿……”云远庭小心翼翼的问云初念:“东西既已赎了回来,不若此事暂且作罢?这笔钱爹给你补上如何?”
“父亲是一家之主,既然您不追究,那我也无甚可说。”
陆婳母女几人悄悄松了一口气。
“然……”
云初念声音一顿,加重了语气:“有如此劣迹之人,断不可以做您的正房夫人。”
云远庭犹豫,陆婳扶正的事情已经定下,原本下月回老家祭祖便要把陆婳登记在族谱之中。
此事家中上上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