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述看不到的角落,露出一脸得意之色的白雅芝,心生烦躁。
林厌述只知她说话难听,可知白雅芝做的事有多难看?
指使人拍自己儿媳妇的果照,这等行径落在别的世家眼里,只怕是不够别人当笑料的。
秦声微闭了闭眼睛,强迫自己忍耐,心口好不容易结痂的伤痕,又一次被林厌述的话轻易地扯开,她垂在身侧的手指都掐的泛白。
罢了,三年来,这样的事数不胜数。
林厌述又有哪次看到了?
秦声微懒得理会林厌述,越过阻拦的男人,走上楼。
被人泼酒的时候,秦声微不小心咽了些许,此时肝绞痛的厉害,实在没力气与人争辩。
何况争也争不出个所以然。
她已经习惯了。
林厌述看着秦声微无所谓的背影,怒火在胸腔中翻涌,脸上的寒意更甚,语气中透着几分彻骨的冰冷。
“秦声微,你果然如传闻一样,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不怪京城人人都对你避如蛇蝎,厌恶至极。”
秦声微闻言脚步一顿,本就泛白的指尖生出些许疼痛来,一瞬间连呼吸中都裹挟着刀子,心脏每跳动一下,就疼得厉害。
秦声微不怒反笑,认真的点点头,笑得肆意又张狂。
“这也算夸我漂亮吧,谢谢啊。”
说完,秦声微头也不回的关上了房门。
林厌述攥紧拳头,看着秦声微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姿态,眉头紧皱,眼神如同冰刃令人不寒而栗,他低声冷斥。
“无可救药。”
............
二楼房间内。
【药要记得吃,小心肝,你的肝沾不得酒精,再沾酒精就等死吧。】
秦声微看了眼微信,摁灭手机,翻出藏在衣柜下的索拉非尼,没就水干咽了两颗,然后就那么靠坐在床边上闭着眼睛等着疼痛过去。
直到肝里的疼痛没那么要人命了,她才摸出手机回了一句。
【谢谢小宝贝,你的小心肝会小心肝的。】
【......】
【疼死你活该。】
秦声微看着对方气急败坏的消息勾了勾唇,把手机放在床头柜上充电,然后拿了睡衣去浴室洗了个澡。
直到身上的酒味散尽,秦声微才关了淋浴器,穿上睡衣,边擦头发边走出来。
正准备吹头发,房门被敲响了。
白雅芝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