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会胀气,就用这种方法把浊酒提纯的。”
听到这孙思邈有些惋惜,陇西此时还处于兵马战乱,若不是突厥南下,以往一片和泰安民时,自己倒是可以去一去,看了
李世民也感慨,牧禅流落之所真是个神奇的地方,不但能研制出制冰之法,还能制出如此佳酿。
不知还有什么惊喜,可惜被突厥人毁了。
想到这,李世民眼光一冷,当即起了杀心。
突厥人.....
“这就可有名字?”李世民问道。
“还未取名,我起名资质平庸,能否请李伯为这酒取个名字?”
牧禅脸上一副憨厚老实的模样,心里却在盘算着,到时候便可以打着李伯的名号给这酒推广一番。
“美酒配英雄,唤它英雄酒?”
“英雄酒,好名字!”
孙思邈赞同地点了点头。
“禅儿,这酒多酿一些,我过阵子还来光顾你的生意。”
李世民拍了拍牧禅的肩膀,看着天色将晚便起身回宫了。
长安虽是一个城,但纵地约一百平方千米,皇宫距离牧禅所住的西市尚有一段距离,骑马而行也得一段时间。
“两位伯伯慢走,下次来我的酒馆就正式开业了。”
牧禅和卢素素一起朝着两位拱手行礼,送二人出了店铺门外。
在二人从门前而出时,那位獐头鼠目的男子打着哈欠靠在柱子上盯梢,一幅快要睡着的样子。
李世民冷冷地哼了一声,用脚跺起一块石子,小幅度地一踢,那尖锐的石头便如暗器一般打在了他的腹部,留下了一根乌黑的印记。
“唉哟,是哪个不长眼的.....”
那名男子吃痛地叫喊了一声,正欲发飙时,被李世民远远地看了一眼。
那从尸山尸海中锻炼出的杀意,如同看蝼蚁般的眼神让欺软怕硬的男子肝胆俱裂,
一瞬间竟然吓到失禁,一股尿骚味隔着老远传了过来。
“大大大,大人慢走.....”
“晦气,滚。”
这盯梢的男子惶恐无比,生怕一不小心就惹来杀身之祸,被李世民怒叱一声,连忙抱头鼠窜。
李世民拍了拍牧禅的肩膀,如同父亲嘱咐儿子一样语重心长:
“禅儿,既然有我的令牌,这些小事就交由你自己处理。”
“切记自己的安全为上。”
“晚辈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