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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死了,你娘没活路了,才把你姐姐卖了换了几个钱,今时今日你们是想赖账是怎么的?”
立时,乔释赌气快步进屋拿了两点钱,摔在他怀里,说:“二叔拿了钱就快走吧!别再扰我姐姐清净!”
“臭小子!你这点钱就想打发我了?”他二叔一边骂,一边把钱揣进了衣裳里,“从当日算下来,已有十二年了,这二十两的利钱怎么也该有了吧!”
合族有人听不下去了,有人劝说:“他二叔,这春竹丫头刚走,你就来催账,你好歹缓几日的好。”
“缓什么缓!今天这二十两银子,都得还给我才行。”
卫清沫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她轻咳嗽了两声,果然这群人就发现了她的存在。
春竹的老娘吴氏头一个认出她,忍泪上来要行礼:“卫二姑娘,你怎么来?我们这寒舍,实在不是您该来的地儿。”
卫清沫一把扶起她,见她忍泪,常言道是触景即生情,她也没忍住垂下泪来。声音微颤道:“我来送送春竹……”
“我们姑娘说,主仆一场总得来看看。”银杏道。
“姑娘,你可真是好姑娘。我家丫头伏侍你这几年,什么都经过见过了。你又待她这么好,不枉她活了一遭啊!”吴氏说着说着,便哭了起来,又磕了几个头。
卫清沫自觉受之有愧,再次扶起,说:“春竹是因我而死的。大娘你放心,我定会查出那些人是谁,替她报仇!”
几人正难过,春竹二叔见他们不再理会自己,又想拿那笔银子,偏这时候上前追问:“大妹子,这钱到底怎么说啊?”
卫清沫再也忍不住了,她怒目圆睁看着春竹二叔,道:“你是春竹二叔?春竹刚没,你竟一点可怜之心也没有,还来要钱。不就是几两银子吗?银杏、棠梨,你俩懂账,给他算算,该他多少的?”
二人从刚才也不满他,便一本正经地算起账来,未几,棠梨恨道:“您老人家听好了。当年你给春竹家的是二钱银子,按钱庄的规矩来办事儿,二十两就是胡扯,应得五两半钱。”
“给他六两银子,让他滚!”卫清沫大袖一挥,默默夸自己一句:姐简直A爆了。
春竹二叔欢天喜地的接了银子,便喜得跑回家了,哪儿还管得上棺材里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