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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根本就是我的长辈们封印在我身体里的?
我从小在孤儿院长大,也没有见过自己的家人,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也许他们曾经对我寄予厚望,也许是指望着我能够把这个恶鬼一劳永逸地解决掉,可是我现在根本就顾不上那些素未谋面的家人是怎么想的,我只想让自己脱困。
只要能跟这只恶鬼说上话,那么事情总是有转机的,只要能够摆脱他,我可以跟他做任何交易。
恶鬼个子本来就高,又是飘在空中的,我都不得不昂起头来看他,他居高临下地盯着我,目光锐利得像是要在我脸上戳出一个洞来,过了很久才冷笑了一声,“温家的女人,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
哎呀,这死鬼怎么这么轴!
我苦口婆心地劝他,“你话别说的这么满,我实话告诉你吧,我压根就没有见过我的家里人,血统这东西于我而言就跟个笑话一样,你要是不喜欢我姓温的话,大哥你告诉我你姓什么,我这就跟着你改姓。”
古人约莫都是很看重家族血统的,怂成我这样的一定很少见,那种风貌从这位恶鬼大哥错愕的眼神中就能略窥一二了。
他下意识得回答我,“我姓顾,不是……你少来跟我套近乎,水性杨花的女人。”
又是这个莫名其妙的罪名,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安在我身上的。我回忆了一下他缠上我前后的情景,然后试探性的问他,“您跟高子晨以前认识吗?”
他拿鼻孔看着我,压根儿就不理我。
那看样子是不认识了,他可能只是对绿帽子有感同身受的恐惧而已,但是我必须把事情给解释清楚,我从来没有想过要给高子晨带绿帽,我没做过的事为什么要认?
结果还没等我跟他好生说几句,他突然就一副很愤慨的样子,劈头盖脸地指责道,“妇人有三从之义,无专用之道。故未嫁从父,既嫁从夫,夫死从……”
哈?
这是从哪个坟墓里跳出来的老古董?三从四德都给我摆出来了,怕不是个牌坊成精的。
我被这家伙给念得脑仁疼,可惜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想来他可能还真是个从坟墓里爬出来的老东西,指不定死的时候多大年纪了,人越老就越容易固执,跟他呛声是没有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