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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
“嗯,你去接他,天再黑前把他接来。”
“你呢?”
“我在这学校外围转转,看能不能找到那只阴灵。”
“那我那些同学…”
“到时再帮他们除病。”
“可是,你爹不是病着的么?”
“应该好了。”
我点点头,冲聂晨道,“你得帮我个忙。”
聂晨打个哈欠,“什么?”
“你跟班主任说,我家长喊不来,就不让我上课。”
“行…啊…行吧。”
我两个晚上没怎么睡,晨读的时候困的东倒西歪的。上午第一节,是我们班主任的代数课。
“冷雨,你家长喊来了没?”
“老师,我…”
班主任手一挥,“再给我去,喊不来就别上课!”
我起身的时候往后桌看,只见聂晨强忍着笑,我冲她挤挤眼睛。
当我‘咿呀嘿’的哼着小曲儿来到寝室的时候,只见猪哥正光着膀子,坐在床上拔胸毛…
我一下子精神了,“我草…猪哥你干嘛?”
猪哥抬起头,眼睛红红的,要死不断气的说,“医生说我生病是因为发育早,火气旺,所以我拔一拔…”
“是哪个傻逼医生,让你拔胸毛去火的?”我震撼的问。
“没…没哪个…”猪哥有气无力的说,“是我自己要拔的,你看我才多大,就长这么多胸毛,肯定是火…火憋的,拔一拔就好了…”
我不得不佩服猪哥奇异的想象力。要说他平常那么邋遢,拔胸毛拔的还真讲究,面前铺张白纸,拔下来的胸毛一根根的放在上面…
我多看几眼,身上的汗毛就发抖,赶紧把目光撤了回来。
“行啦,你别拔了,你这病根本不是火气旺!”
“那是啥?”
“是…”我抠抠头皮,“是阴阳失衡,阴虚沉,阳亢浮…”
“炕?”猪哥看了看我,“嗯啊,哥我是快…快下不了炕了…”
“……”
我无语了。
“对了,你咋没…上课?”猪哥问。
我说昨天没喊来家长,老师让我回去再喊,我先过寝室来补个觉,下午再回去,还要借一下他的自行车。
“行。”猪哥说,“你把链子接好就骑,我看你火气比我还旺,那么粗的链子都能…蹬断,我被火憋的晚上去女厕所,你呢?你白天都去,要不,你也跟我一样拔…拔一拔?”
我不想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