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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的侍从正向他禀报。庄衍靠着栏杆,手摇着玉扇。见凉椋过来:凉椋姑娘,你可知道昨天晚上我干了什么?”
凉椋抿嘴:“不知道。干了什么?”
庄衍仰着头,轻笑:“你说我来这儿,会不会干点什么?”
bgm开始,凉椋侧眼:“你来这儿干什么,你心里没点数?”
“我数了数,大概三四五六七八个左右吧。你说这么多,我能干什么?”
凉椋咬牙,这是跟他犟着呢,“能干什么,除了那什么,还能什么?”
庄衍噗嗤一笑:“也是,这里头除了那什么,也没什么什么。”说完,自个儿笑场…
淳霍见庄衍的德行,摇了摇头:“衍儿,注意分寸。”
庄衍收起玉扇,规规矩矩地同凉椋讲:“昨天晚上我的收获也不少。凉椋姑娘要不要听上一听?”
“说吧。前提,是说正经的。”凉椋望着他,郑重地说。
庄衍做了个手势:“这边请。”
坐在旁边摆茶摊的椅子上,庄衍徐徐道来:“我打听过了,两个月前,张蕴就成了这里的常客,与仲情岸是不折不扣的死对头。两人都对熙春姑娘一见倾心,还曾因为美人的事大打出手。张蕴拍下的那支紫狼毫,原是送给了熙春姑娘。可熙春姑娘中意的却是仲秀才。这支紫狼毫,也就顺理成章地到了仲秀才手里。”庄衍顿了顿,继续说:“熙春姑娘是在张蕴出事当天离开的,哦对了,为她赎身的人替她交了一大笔钱,拿回了卖身契。”
淳霍补充:“我身边的人按照衍儿给的线索,已经打探清楚熙春的下落。”淳霍拿出一张字条,指了指字条上的地址。
“对了,我问过这的姑娘,离开的时候,熙春很是不情愿。像是……被强行带走的。”
凉椋暗叹:“这庄二公子还真是厉害,这些话都能套出来。自己待的那几天,零碎信息点还不如他一夜找的又精又准。”
像是察觉到凉椋崇拜的目光,庄衍眯着眼,对凉椋说:“不用那么崇拜本公子,姑娘如果想学,亲我一下,我就教你。”
凉椋哼了一声:“你这人这么没正经。谁会崇拜你?”
淳霍轻笑:“早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