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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是孤儿的宁秋月,第一次体验到了亲情的滋味。
她感到很满足。
在25世纪里环境开放,很多年轻人甚至有了孩子也不会结婚,所以宁秋月并没有觉得未婚先孕是多大的罪过。
但她这样想,不代表别人和她想法一样。
母女俩的温情时光才刚开始,外面的大门已经被拍得啪啪作响。
“李嫂,在家吗?”门外,站着杏花村的十几号人,她们以村长为首,围在了宁秋月家门口。
宁秋月抬头,对上母亲担忧的目光。
妇人按下了心中的担忧,安慰道:“没事的女儿,娘去看看就来,你在屋里好好躺着。”
说完,妇人走了出去,心里无助的酸楚。
她年轻时便守了寡,只留下个女儿和她相依为命,好不容易等女儿长到了该说亲的年纪,可没想到,女儿竟然被奸人给欺负了去。
李嫂越想越难过,抹了把泪强装镇定地打开了大门。
“陈伯,你们这是……”杏花村以姓陈的居多,攀亲带故的都有亲戚成分,李嫂看着门外兴师动众的人,不禁开口问向村长。
村长还未说话,一旁的李二娘便阴阳怪气的开口:“李嫂,你女儿和野男人苟合坏了咱杏花村的规矩,按照族规是应该沉塘的……”
“二婶子也别说得那么严重,”往日里的“老好人”赵大妈脸上堆笑地说道:“宁秋月这孩子是咱们看着长大的,要说沉塘肯定是舍不得的,就是得劳烦李嫂搬出去住了。”
李嫂只觉当头一棒,脑袋都嗡嗡作响,半晌,她喃喃道:“搬出去,搬哪?出了杏花村,我们母女可有活命的?”
赵大妈脸颊通红,带有几分羞赧之意,说道:“随便哪都行,若是往常我们也权当没看见,可是如今村长的儿子也该说亲了,到时候说媒的来这儿一打听,咱杏花村民风不正的消息传了出去,岂不是坏了别人家好事?”
赵大妈往日里是做媒婆的,宁秋月无媒苟合败坏名声,对她的生意是大有影响,可偏偏面子上还得过得去,所以她才忍住怨气捧起笑脸,和李嫂细细讲着道理。
李嫂脸色苍白,整个人摇摇欲坠。眼看着要过冬了,她在外面无房无地的,出去岂不是送死?
“就是啊,我要是家里出了这么个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