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叠在一起,像什么山鸡啊,大公鸡,老母鸡啊等等应有尽有。
李大爷扫视了一眼,指着一只在笼子里扑腾乱串的大公鸡问道:“就这只,多少?”
老板一看,这大爷这么爽快,也不问这问那的,那满脸肥肉堆出了一个“渗人”的笑容:“大爷,眼光真好,这只起码十二斤上下,一斤19,也不用称了,重量足足的,抹个零头,收您200就行。“
大爷二话不说,把钱一递,也不用麻袋装,单手拎着鸡的羽翅就走。被这么一拎翅膀,公鸡恰似被扼住命运的后脖颈,本来还扑腾的厉害呢,现在安静的跟个鹌鹑似的。
步行不久也就10来分钟吧。大爷停步我自然也是停住,我抬头一望。哎哟,这恰是王婆他家。
这个王婆啊,是个半路出家的神婆。平时会帮人家弄点小病小灾啥的,张罗些祭祖的福衣和纸钱啥的。当然她还有特别牛的一点,我听说她还会请神上身,不过嘛,我没见过。我寻思着这大爷来王婆家做客还得带礼物?真客气。在我们这种三十线小城镇,没有那么多繁文缛节,每天去这坐坐去那坐坐,压根没有送礼这一说。
王婆住的地是一座四合院,也是一座祠堂,好几户人家住一起,居左的屋子便是王婆住处。屋子不大,也挺简陋的,屋子右侧放着是神龛和供桌,王婆此时一身素白衣袍,站在那里上香,衣服倒是有点像吊唁死者时那种麻丧服。在我们这里麻丧服,也是所谓的请鬼上神的一种媒介。屋子左侧是一张床,也不对,不算是床,只是临时用几块木板搭起来的简陋台面。
此时,台面上躺着一个小娃娃。哎,我仔细一看,还有点眼熟。这不是上次山上碰到的,那刘叔家那小孩吗?
此时那小孩比上次见到时足足胖了好几圈,准确来说应该是肿涨。
我还在四处看呢,就见刘大叔“呼”的一声就冲了过来,紧紧握住李大爷的手,“李叔,您终于来了,这个孩子是一天胖一圈啊,现在才睡着这才安静了一会”。
李大爷点点头:“医院去了没,医院检查才是重要的”。李大爷虽是道士,可还是极力推崇现代医学的。
刘大叔连连点头:“那天从山上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