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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术,传说连扎七七四十九天,这人就会心痛而死。可徐招弟不但活得很好,五年之后又添一丁。我更加愤愤不平,辗转不寐,夜夜失眠。
我早一年结婚,我每晚都辛勤耕耘,虽然每次床第之间都令我难受,让我厌恶,但我还是尽量配合,我好想早早生下一男半女,然后就可以不再理会只会把我弄疼的那个枯瘦男人。谁知一天天一年年,只看见时光匆匆的流过,只看见花开又花落。看见徐招弟的大儿子由嗷嗷嗷待哺忽然间成了半人高的小大人。二儿子也在不知不觉中蹒跚学步了,我的肚子依旧波澜不惊。
我相信我老公那零件有点问题,他洒的都是一些哑巴种子。我太想要孩子了,我禁不住就想找徐招弟帮我生一个,我对自己说,管他妈的,找个黑咕隆冬的机会把他按倒,什么都不说,反正他是不敢反抗,更不敢说出去。这种机会只有晚上他洗澡的时候最好。那时我已好久都没去偷看他洗澡了。那天是初几我已经忘了,我记得月亮只有一点点弯钩,反正是一个月的开始几天。那里黑漆漆的,我轻手轻脚走到墙角,当时我差点叫出声来。我做梦都没想到,那里是两个人洗澡,一个是招弟,另外一个是女的,天色虽然黑,但还是能看个大概,因为隔得不远,就六七尺。那个女的是革委会主任胡金贵的老婆王金花。那里有两个桶,还有一张长板凳,徐招弟帮王金花搓背擦身子,王金坐在板凳上一动不动,洗完之后,王金花就躺在凳子上,徐招弟开始弄她,虽然没什么响声,但看得出徐招弟很卖力,王金花两条腿高高的抬起,夹在徐招弟的腰上,下身翘得很高,两只手一直吊着徐招弟的脖子,不住的亲徐招弟,他们那样弄了很久,王金花又爬在板凳上,叫徐招弟从后面弄,后来又骑到徐招弟身上,后来又两个人都站着,我一直站着,双手扶墙,身体向前倾,脖子微微弯曲,那个时候又没有手表,我也不知道他们弄了多久,只觉得腰酸背痛,脖子难受,两脚发麻,后来我就蹲下去,我一边看一边想他们是怎么搞到一块儿的,黄寡妇知道不知道。就在这时,一个黑影子急冲冲跑向他们,嘴里还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