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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空档,他就能抓住罚球带,有机会把自己拉到积分榜上。他坐在那里,深深地呼吸着,凝视着下垂的地面和他要跳的地方。离他至少有四英尺远。他舔了舔自己干瘪的嘴唇。外面,雨下得更大了,他听到雨点沉重地打在窗玻璃上。灰色的光在他脸上打着旋。他看着隔着窗户的四分之一英里远的那堆木头。雨水在玻璃窗上蜿蜒流淌的样子,使他看起来像是一双大而凹陷的眼睛在注视着他。站在这里没有用。他得吃饭。回去是不可能的。他必须继续前进。”他打起精神,准备跳跃。他想,奇怪的是,现在可能还没有受到惊吓。这可能是我漫长而奇妙的旅程的终点。
“就这样吧,”他低声说,然后跳到空中。他的手臂重重地撞在木条上,几乎麻木到无法支撑。我要掉下去了!他的心尖叫起来。然后他的双臂缠绕在木头上,气喘吁吁地挂在那里,双腿在巨大的空虚中来回摆动,“他在那里悬了好一会儿,屏住呼吸,让感觉回到他的手臂上。然后,他以极其缓慢的速度,小心翼翼地在吧台上转过身来,面对着那块板材。说完,他把自己拖到吧台上的一个坐位上,抓住头顶的支撑。“他坐在那里,四肢因疲惫而麻痹”,到桌面的最后一步是最艰难的一步,“他必须站在吧台光滑的圆形顶端,摇摇晃晃地把胳膊伸到桌面上。据他所知,那里将没有什么可依靠的了。这完全是把他的胳膊和手紧紧地压在水面上的问题,摩擦会把他压在那里。
然后,他就得爬到桌子的边缘去。一时间,整个怪异的景象强行掠过他的全身。在这个疯狂的世界里,任何一个正常人都可以用一只手把他抬起来,试图爬到桌子的顶端。”“他放手了。“算了吧,”他命令自己,“他深吸了一口气,直到手臂和腿部肌肉的颤抖放松下来。然后,他慢慢地在光滑的木头上蹲下,用手抓住桌面的底部来保持平衡,“他的凉鞋的底部太光滑了。他抓不住木头。天这么冷,他得把它们脱下来。他小心翼翼地一次一次地把它们甩掉,过了一会儿,他听到它们在地板上轻轻拍打的声音。他停顿了一下。
“现在,”他突然腾空而起,双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