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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不在书上面,而是在……她身上。
也就是说,从她什么都没穿的从浴室出来的那刻起,男人就已经在那里看着她了,从头到脚,从里到外……
“你你……”薄欢整个人都炸毛了,手指男人,你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整话。
贺听南拿下耳朵里的蓝牙耳机,唇角噬笑的看着气坏了的薄欢,“又不是没看过,至于这么激动吗?要不,我脱了给你看回去?”
薄欢差点没被呛死,不过看到男人取下来的蓝牙耳机,顿时也明白了,这一切,好像也怪不得男人,是她自己走出来的……
贺听南接着又道:“你不用这样瞪着我,就你刚才混身红疹的样子,还真没什么看头。”
“贺听南!”薄欢拳头紧握,如果可以,她真想撕了男人那张嘴。
贺听南挑挑眉,似乎也知道再逗下去了,眼前这个脸皮薄如蝉翼的女人要真生气了,抬手,指了指沙发,道:“那里有过敏药和刚刚黛姨给你送过来的换洗睡衣。”
一听过敏药三字,原本因为冷水冲洗已经淡掉的痒意,立即又陡然窜起,薄欢也顾不得再跟男人置气了,一把抱了过敏药与睡衣,便急急的冲进了洗手间。
第一时间,把药给吃了,然后才换衣,黛姨很周到,连新的内衣都给准备好了,唯一叫薄欢头痛的是睡裙……太清凉了。
不但是吊带深V,而且超短超薄超透。
薄欢扶额,黛姨这是赤果果的在给贺听南谋福利,她今晚若是敢穿成这样站在男人面前,男人怕不立刻就会化身禽兽!
薄欢无奈之极,赶紧又在睡裙上加上了刚才那件白衬衫,这下应该安全了。
薄欢出来的时候,贺听南已经不在床上,浴室里有哗哗的流水声,男人去洗澡了。
上了一天的班,又被过敏症折磨了这么久,薄欢早就困的不行,但她不敢上床睡觉,因为整个卧室只有一张床,她可不认为贺听南这样的人会客气的将床让给她睡,于是,她乖乖的自己拿了条薄毯,睡沙发。
当贺听南洗完澡出来,薄欢已经在沙发上睡着,她侧身而卧,身线绝美,交叠的双腿,又长又直,柔软的薄毯,有一半搭在身上,一半垂在地板上,房间里浅金色的夜用灯光,一寸寸镀在她身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