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津。”
正如徐仲威所料,姚远,真的来了兴趣:“什么?千两白银?这个姑娘貌若天仙吗?怎敢开出天价卖身?”
徐仲威:“据她自己说,她的孝心,仁义,忠心,才华,智慧,各值二百两,少一钱银子,也不行。”
姚远慨叹:“价值不菲啊!到底有没有人买啊?”
“有啊,就是这买的人,才叫我们头疼呢!”
“哦?一个愿买,一个愿卖,这叫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关我们屁事?”
“问题是,这买的人,可是孕荣小王爷啊!”
姚远一下子坐直了慵懒不堪的身形:“啊?孕荣?有没有搞错?他花千两白银,买个奴婢?就是买个侍妾,也用不了这么多银子吧?”
“是啊,老奴也不理解,小王爷为何会有此举。”
姚远深思地:“那个女孩,是不是有什么异与常人之处?”
徐仲威实事求是地:“在老奴眼里,实无过人之处。”
“这就怪了,这个孕荣小王爷,一向眼高于顶,不好女色,怎会在大众广庭之下,上演这么一出人尽皆知的绯闻呢?”
徐仲威有些哭笑不得:“少庄主,我想,我们该关心的,不是孕荣小王爷的事,而是这个姑娘,给我们天威医馆,造成的不良影响。”
“有何影响?”
徐仲威看着有些神经大条的少庄主,不得不郑重重申:“少庄主,您想啊,这个姑娘卖身救父,可是在我们天威医馆看病抓药的啊。咱们开医馆,悬壶济世,救苦救难,是份内之事。如今,*得他们父女走投无路,不得不出此下策,若传扬出去,咱天威医馆,落个恃强凌弱的骂名,可是得不偿失啊!再者,这女子若口风不紧,被孕荣小王爷知道了此事,对您的误会,恐怕就更深了。”
姚远沉思不语。
徐仲威:“少庄主,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啊,请少庄主三思。”
姚远:“这名女子,家住哪里?”
徐仲威:“不知道,好像是异地它乡而来,一副风尘仆仆,满脸倦怠的样子。”
“老人得了什么病?咱们专设的慈善堂,不是每隔七天,就免费开诊一天吗?他即没钱,为什么不去那里看诊?”
“他的病,那里根本看不了!”
“哦,他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