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著名的老板柳传志曾就总公司与外地销售分公司的关系说过一句话：水至清则无鱼。
话是古语，但被柳老板用在这个地方则说明了很多事情。最关键的一点是，如果非要把刚才提到的问题解决，那就可能无法销售了。
李六沙与孙佳洋的合作当然有一份公司之间的协议。利益如何分配，在协议中是有具体比例的，是固定而无法更改的。但两人之间还有一个君子协议。既是君子协议，自然也是口头的了。不过，李六沙和孙佳洋一样，都不怕对方失信。这和道上混是一个道理。你可以这次赖账，但你很难在道上再混了。所以大家都不怕。
这个协议决定了公司之间以外的利益分配。而基础则是谁在关键时刻出力的大小。这个协议事实上是对任务完成的保障，毕竟这只是双方公司大利益下的小利益而已。对孙佳洋而言，他无所谓，因为公司就是他自己的。而对李六沙则大有不同，这个小利益是属于他个人的。因此，也就不难理解李六沙为什么一定要等到孙佳洋憋不住了才出手！
李六沙给张东平打电话。打的是手机。搞到张东平的手机和邮箱地址对刘剑而言是一件小事，还用不着李六沙出手。
“张总吗？您好！”手机响了很久对方才接，这说明他在犹豫。陌生电话肯定会有这个结果，李六沙不意外。
“请问你是？”对方迟疑着。这是看到陌生电话的常见反应。
“我是李六沙，上次为了DNA基因测序仪的事专门拜访过您，还向您讨教了后基因组技术的发展在健康产业的应用。您还记得吗？”李六沙简要介绍自己。
在打这个电话之前，他至少给张东平发过三次邮件，分别是这样三件事：给他发过去最新的仪器应用资料；结合他的演讲并请教他如何理解后基因组新技术对未来的影响；告诉他仪器生产厂家美国英杰公司工程师来中国希望拜访东海集团，想得到他的允许。其中，最后一件事是在打电话的头天发邮件给张东平的，相信这几件事情的组合会让张东平记得自己。当然，李六沙并没有收到任何回复，但这已经足够了。
果然，对方迟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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