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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苏多钰不知道,荣音跨出门槛的时候,脸上已看不见平时的笑意盈盈,取而代之的是一抹一闪而过的杀意。
荣音站在书房外,背对着来人。身上淡蓝色的袍子被风带起了一个角,随风摆动。继而风势愈发大了,荣音却动也不动,连发丝也只是轻微飘了飘,他身后的人终于忍不住先说话了,”镇北王果然名不虚传,内力深厚。”
“出招吧。”荣音淡淡的声音传到了来人的耳里,他促急不防生生受了这一暗击,猛的震出了口浊血。
来人也不多话,擦干血水,迎头向荣音击了一掌,荣音不避不让,那人却在临到他背心处摔落在地,吐出一口血,便再也爬不起来了。
荣音踢起脚边的一颗石子,止住了那人咬舌的动作,围着他踱步一圈,卸了他的下颚骨,换了手法点了个穴问,”你的主人是谁?”
那人眼睛一闭,一副等死的模样。荣音将手在他肩膀上擦了擦,也不再问他,起身回了书房,屋外侍卫悄无声息的将人拖走……
一柱香后,双面跪在了他面前,”王爷,他并非中原人氏。从他某些细节来看,极有可能是里泽国之人,且与失踪的辛澄公主有一定关联。”
荣音转动着桌面的茶杯,幽幽问道,”他都招了些什么?”
“回王爷,此人嘴极硬,只道是与您有仇的江湖人氏,但我们从他身上发现了里泽国皇宫特有的**——媚惑。与当日苏多钰所中之药极其相似。”说了这么多全都是双面的推测,却没有一句是犯人招供之言,他自知理亏,也不敢再多说,低着头等待荣音发话。
谁料他只是挥手让他下去,然后自顾自地抚额思考。其实这个结果荣音早有准备,敢来刺杀他的必是经过精挑细选嘴风极紧的人,若是三两句就问出个透彻,他反而要怀疑那是敌方的反间计了。
他回忆起今日苏多钰的种种,便觉得疑点颇多,且不说她那些古里古怪的言论,单说醋能除鱼刺这一方子,他就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而一个长在深闺里的女子,她又是如何得知?要说她与里泽国毫无瓜葛,那绝无可能!
天边一个炸雷惊起,划破长空,雨应声而下,黑夜里的不眠人滴滴答答的敲着棋盘,食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