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
男人说完，朝陶软那边抬头。
这双眼睛和梦里的不同，梦里的温和和煦，而眼前这双却带着淡淡的冷漠和疏离，自发形成了一个世界，拒绝其他人窥视。
“还有什么不懂的？”
男人又问。
陶软回过神来，脸颊发烫，低头掩饰地看向他写过的算式。
【靠，偶像剧的赶脚有木有？！】
【我已经疯狂脑补出了一部几十万字的小说！】
【我看的校园小说忽然有脸了！！】
【我能把这段反复观看一百遍！】
陶软被他写过的算式所吸引，“原来是这样的。”
“你好厉害！”
再抬头时，眼中的羞涩和尴尬已被崇拜和敬佩取代。
那双透亮的眸子当中仿佛藏了万千星辰，顾之洲捏着笔的手顿了一下。
“其实这个题还有其他的解法。”
“能再说说吗？”
陶软一脸好学的看向顾之洲。
顾之洲抿唇，手已经开始运算起来了，“这种解法是要设这个量为x……”
他讲的认真，陶软忍不住凑过去看。
馨香再次迎来，顾之洲运笔的动作一停。
“然后呢？”
陶软一脸疑惑的询问。
“然后再解开方程式。”
顾之洲垂下眸子，笔尖又动了起来。
他们靠的近，光线柔和地照在两人身上，俊男靓女，格外养眼。
直播间里弹幕两极分化严重，cp粉们直呼过年，顾之洲的唯粉们大骂陶软心机婊，并且警告陶软离顾之洲远一点。
这些陶软和顾之洲全然不知情。两人的表现令中年妇女十分满意，她决定请陶软和顾之洲给自己的三个孩子当家教。当询问他们收费标准的时候，陶软爽快地让中年妇女看着给。中年妇女对两人更加满意了，中午留他们在家里吃午饭，并且表示以后他们三餐自己可以全包了。
饭后，毛毛和团团玩累了午休。顾之洲给小姑娘讲课，陶软在一旁蹭。遇到自己不会的她就向顾之洲提问。
顾之洲每次都能讲出好几道解题的办法，陶软看顾之洲的眼神越来越亮。
一天过去，两人的家教生涯结束。
中年妇女给两人付了一天的家教费，钱不多，也就二十块。对于村里的人来说，这已经算得上一笔不小的花销了。
中年妇女临走的时候给他们塞了不少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