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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过后,眼睛方才亮了似的答道:“眼下这位姑娘的容貌和我家小姐的确是相差许多,但是我家小姐肩膀后面有个蝴蝶胎记,只要认一认便可知。”
虽然老妪不知道秦辞州找自家小姐到底是做什么,但是她也不敢隐瞒。
原本以为能逃过一劫的苏瑶,现下心难免紧跟着提了起来。
她的身子已被秦辞州瞧过,那蝴蝶胎记自然也瞒不住。
果然,听到蝴蝶胎记,秦辞州眼眸顿时一沉。他的右手重重按在苏瑶的脖颈上,另一只手近乎疯狂地扯开了苏瑶的大红外衣。
苏瑶艰难地喘气过后,连忙抬手挡住秦辞州的手,语气中带了几分恳切:“太子殿下,你听妾身解释,殿下万万不可啊!”
与此同时,苏瑶眼中已挂满了雾气。
可秦辞州现下自是不愿理会旁人,他重重甩开了苏瑶的手后,直接挑开了苏瑶的深衣,冰凉的手心触到蝴蝶胎记后,沉声质问道:“你还要欺骗孤吗?这蝴蝶胎记孤又怎会不知!”
苏瑶现下虽是羞愤难当,可即便希冀不存,也仍不愿就此承认自己的父亲是叛贼,她含泪倾诉道:“太子殿下竟不愿信我一回?兴许这便是巧合罢了,我不是叛贼余孽!”
秦辞州见状,收回了搭在苏瑶脖颈上的手,面上怒色更甚,同时添了几分厌恶,冷声道:“既然你说你不是叛贼余孽,那不妨我派人前去撅了这知家的祖坟。你既说你并非这叛贼余孽,定是不会在意知家之事吧!”
苏瑶现下虽想扳回一局,可见秦辞州如此心狠,难免有几分心寒。
她身子冰凉,唇瓣蠕动半晌,最终只缓缓吐出一句:“殿下决定同我成婚,可当真有信任过瑶儿?还是……只因我腹中有了你的血脉?”
秦辞州见状如此,便更加笃定苏瑶是叛贼余孽,一时更顾不上这腹中的孩子,紧握了握立在一侧的手。
若瑾萱甚至能看到他骨节分明的手上渐渐浮现的青筋,此刻的情形难免有几分让她欣喜,她当即抢先道:“这皇家血脉岂能出自你一个待罪之身?你欺骗太子殿下便已然犯下了重罪,此时竟还不知悔改!更何况,如今你能和男人在此私会……这孩子……”
若瑾萱话说一半,但众人都知这意指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