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陈任高谈阔论的情绪,但几杯酒下去也没有什么。但今日,蒯氏兄弟的来到彻底打断了陈任的悠闲日子。
“什么?洛阳**?董卓进京?”听得蒯良说出消息,郭嘉腾地一声站了起来,所有人都是一脸惊讶地望向蒯良,当然,除去陈任以外。蒯良看了一眼自顾自饮酒的陈任,暗暗记在心中。
“这是我们安排在洛阳的眼线最新传回来的消息,董卓于温明园商议废立幼帝,与并州刺史丁原闹得不欢而散。”蒯越又是一个重磅消息砸了下来,把众人都砸愣了,当然,这还是不包括陈任在内。
“这,这,这,这董卓好大的胆子!”徐庶愤然拍桌而起。
“这大汉朝,到头了!”司马徽则是满脸痛苦地叹息道,其他人也是纷纷感慨。
陈任轻咳一声,站起来说道:“德操兄,子柔兄,异度兄,在下在襄阳已叨扰多日,是时候回去了。”
陈任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众人都未反应过来,睁大了眼睛看着陈任。倒是郭嘉无所谓,跟着陈任站了起来说道:“既然如此,我也随子赐一同回去吧。”
“啊?子赐,奉孝,莫非德操招待不周,委屈了两位?”司马徽急得满脸通红,忙是扯住身边的郭嘉。而蒯氏兄弟也是不知所措,按照庞德公的吩咐,他们可是要把陈任留在荆州的啊。
陈任笑着说道:“德操兄误会了,再过一段时间,就是家师寿辰,子赐定要回去给家师拜寿。如今北方乱起,再不回去的话,恐路上不太平。”郭嘉则是耸了耸肩表示自己和陈任一个意思。
陈任搬出尊师大义,其他人也不好说什么,司马徽只得吩咐下人为陈任打点行装。蒯氏兄弟却是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蒯良眼珠子一转,向弟弟使了个眼色,慌忙对弟弟说道:“异度,你快回府里取些美酒,送与子赐和奉孝在路上饮用。”
对于蒯良和蒯越之间的小动作,陈任自然是看到了,但他却是无所谓,郭嘉悄悄碰碰他的肩膀,陈任也只是点了点头,却示意郭嘉不要理会。
兄弟这么多年,蒯越自然是明白蒯良的意思,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忙是告退离开。陈任也不理会他们兄弟搞什么明堂,与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