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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想,说:“沈总,伤口位置可能您自己不是那么方便处理,要是您信得过我,我可以帮您包扎,我有经验的。”
我特意强调了最后几个字。
至于经验……
就是帮那个男人包扎伤口那次,好心帮他包扎止血,他还不领情,说我包扎的不好。
沈子宴没说话,眸中却掠过一丝异样的情绪。
但那抹情绪转瞬即逝,我甚至没来得及看清,他到底什么意思。
不过,他却没再坚持让我出去,而是把医疗箱给了我。
我接过医疗箱,看着那双修长如玉的手指,慢条斯理的一粒粒解开衬衫扣子,直到半个胸膛都露出来。
我拿出剪刀,消毒,替他剪开纱布,露出里面的伤口。
我震惊。
以至于手里剪刀都恍惚掉到了床上。
沈子宴察觉到我的异样,问道:“怎么?吓到了?其实伤的不重。”
“不是……”
我看着那明显是车祸导致的外伤,而不是刀伤,失魂落魄的替他包扎好。
大概是我走了神,包扎的有些松,他又重新系了纱布。
“你一直走神,好像很关心我的伤势?”
他平静而冷淡的看着我,就这么用询问的语气,说出事实。
和那个男人时时刻刻用恨意看着我的眼神截然不同。
也许……
真的是我搞错了吧。
我有些怅然若失。
“没什么,我想到了一些别的事,不好意思沈总,我不会在工作中走神了。”我低声道歉。
“有什么事,你可以告诉我。”他屈膝,有节奏的敲打着膝盖,“也许,我能帮你。”
告诉他?
告诉他有什么用?
何况,这是我的事,这样私,密而难以启齿的事,即使面对最亲近的人,我也无法说出口。
至今,我爸妈都不知道这个孩子到底是谁的。
只知道我在酒吧睡了一夜,回来就怀孕了。
而沈子宴……
他是个好人,困扰折磨我的事在他眼里可能小事一桩,虽然他说可以告诉他,也表达了可以帮我的意思,但我不能把他拉下水。
他是万人之上的沈氏集团总裁,可那人不一样。
也许他连杀人都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