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声道：“11，输不起就别赌。”
“不赌一把，怎么知道一定会输？”
11理了理裙子，“不赌，又怎么知道会一直输？今日输，也许明日就赢了。世事无常，谁又能说得准？”
22侧头，看着11，一字一句道：“很多时候，输了一次，就没有再赌的机会了。”
11被22的忽然正经给酸了一下，但又似乎嗅到八卦的味道，趁热打铁，“难道2总也有不敢赌的东西？是人还是别的？”
“11，有空打听我的感情生活，不如将事情来龙去脉描述一下。也许我还能帮你谋划谋划。”
22抬眸，“你知道我是金融法律双学位博士吧？”
一语惊醒梦中人。
要知道22这么开口可是很不容易的，他给人解决问题向来都是计时收费的。
11拣重点说了，当然没提宋怀庭的事。
22面色不改，“工厂开业是迟早的事。现在断绝一切资金支出，等待结果就好了。根据规定。工厂既然已经达标，该着急的应该是那些审核人员。”
他不知从哪掏出份文件，递给11，“这是之前派人做的调研，以及有关工厂运行经营的策划案。对你应该有用。”
什么应该有用，简直是雪中送炭啊！
11忍着激动，犹豫两下才接过去，“谢谢。”
但这么一给倒像是他特地为之，22有些不自在的轻咳两声，“这个是我的planB。若你没横插进来，接手工厂的本该是我。”
11翻看之后，理清了许多经营思路，兴头上一拍22的背，“放心，事成之后，请你吃大餐。”
话音刚落，她才发觉不对。
但22已经抢答了，笑的满面春风，“好。那我就静候1总佳音了。”
11一言既出，只能咬牙含笑，“2总客气了。”
宋怀庭那边只敢借着严谨做事的由头，复查几遍，但也不敢耽误太久，没两天，审批就下来了。
想来从前都是她关心则乱了。
看见那白纸黑字红盖章，11心里大石落地，立马张罗着开工。
她亲下基层检视，又召集众人开会，言辞恳切激昂鼓励一番，方才离去。
不出一周，一大批成品新鲜出炉。
按照22给的经营策略，11请了专门的营销人才，又熬几个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