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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沉了下去。
直到现在还记得泥水灌进了我的五脏六腑,水灌进耳朵的时候听不到任何的声音,只剩下冰冷,无助的感觉。后来听爷爷说是同村的叔叔把我救了上来,送我到医院的时候我已经昏迷不醒。
在那次意外之后我再也没去过河边,爷爷也告诉我再十八岁之前不能再靠近水边,并找了一个小瓶子装了点土让我戴在身上。
她家的钱是受到爷爷指点,偷天之运得来的,必遭天遣。
我与她结婚,两相结合便可化解不少灾厄。
而我家的风水玄学师承《易经》,算得上是风水圈子里根正苗红的一支,我爷爷当年更是响彻旧社会的风水大师,一代麻衣神相余一手。
余一手是名字,也是夸赞,凡事多出来一手,总能应对不时之需。所以爷爷不但是算无遗漏,更是能够查漏补缺,稳中求胜。
这样看来,其实我们也算得上是门当户对。
我看她能信别人的指点点上一个美人泪,未必是真的不信这些风水玄学。
况且她家里是更加不可能不信,因为她家发迹的前十二年就是完完全全按照我爷爷的风水局做的。
我转念一想,如今需要他们吐钱十年,这是舍不得钱了。
但是舍不得钱也用不着跟我退婚啊。
现在这时代,风水不好混了,摆摊看风水都要被抓走接受科学教育的,达官贵人有不少笃信风水,但是我不得其路啊。
打工又是不可能打工的,以后全指望她这个富婆养着呢。
“行啊,退婚可以,不过退婚总得意思一下,走个过场吧。”
“过场?”她脸上疑惑了一下。
我只好暗示道,“你看看,我等了那么多年,可是一直单身。不但是单身,而且顿顿素菜,就连这碗牛肉汤里都没有一片肉。这可都是因为当年的约定,所以洁身自好。”
吃素是没钱,牛肉汤不要肉可以便宜五块钱。
单身还不都是因为穷。
“那成,今晚上我去你家里给你补偿。”她白了我一眼,说完就走。
“别啊,还等啥晚上的,现在呗,过后不相见,以免两相厌。”我还想追过去,但是被几个女保镖给拦着了。
看着这几个女保镖的身形,想起韩信死于妇人之手,好汉不吃眼前亏,晚上就晚上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