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要犯下大错的。”
“秦斌,你也别吓唬我,这事是因为昨天的冲突起的吧?”
“昨天什么事?”
“你还装不知道?”舒铜一脸蔑视,“昨天在南城门,你手下的祸害一个姑娘,我副官给毙了,战事特殊,我认为你理解,却没想到今天就用这种下三籁的手段报复,气量小了。
你以为抓了我的老师,就能让我染上红色嫌疑,把他安上通共的罪名,就能把我拖下水......也是,这也倒是符合你的性格。”
“舒老弟,昨天的事我没有怪罪你,也认同你的做法,已经由我出面安抚死者家属了......”秦斌说的语重心长,“这里的情况你可能不了解,看在大家都是同僚的份上,我就把当时的状况讲给你听......”
秦斌双手抱在胸前:“兄弟们前几天得到情报,从香港那边要过来一个“他们的员”的要员,目的不明。
兄弟们在江边没日没夜守了四天,守株待兔,就看见这老东西,去跟香港那边的要员见面,兄弟们实施抓捕,这老东西掩护对方逃走,我们一死三伤......”
舒铜听着,看看坐在木椅中的老者,又看秦斌:“你说——”
“香港那边来的要员伤了腿,他当时就给自己了一枪,当场死了,咱们好歹抓住了这个活的,就是这老东西,总是能问出些什么。现在是特殊时期,任何消息或许都能救我部于水火。
谭司令那我是请示过的,这才开始的审问,舒老弟,我把底都交给你了,你现在是不是后悔刚才的莽撞?”
舒铜咬着牙,腮帮子都鼓起来了。
秦斌继续语重心长:“兄弟,你在云参谋长跟前也是说一不二的人,咱呢,是直接听从毛局长的差遣,都是当差,都是为了国家基业,我这么做的目的,不也是希望尽绵薄之力,守住江城吗?我们兄弟把话说通透就好了,咱们不能大水冲了龙王庙,让上峰为咱担责不是吗?”
这话似乎是打动了舒铜,他开始迟疑,继而把目光投向那位老者:“先生,他说的是真的吗?”
老者笃定地点点头:“年轻人,你同僚说的是真话,他看问题比你透彻。”
“为什么?”舒铜原本绷着的身体松软下来,像是要散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