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得这样好,加上他温和的态度,让我怀疑他就是中国人。
他和已经死去的日本将军一样都戴着眼睛,而且他显然年轻许多,一张白净的脸上没有令人可恶的狞笑。
这时大胡子军官走了进来。
这个年轻的人立在原地等候着大胡子军官的鞠躬。
“哈伊!”大胡子军官敬了一个军礼,将头弯下去又退到了后面。
这个年轻人跨前一步,问道:“果真是她害死了将军?”
“是!千真万确!”大胡子军官的声音粗糙而沉重。他低下头道:“昨天晚上,就是她在侍奉的时候不服从将军的管教,才把将军……”
大胡子军官说到这里一声叹息,那悲伤的语气竟让我对他有了几分同情。我开始关心起这个年轻人将会怎样对待大胡子军官的“玩忽职守”。
年轻人朝我脸上瞅了几眼,目光里既没有愤怒更没有仇恨,我疑心他的盛怒还没有发作起来,只得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连他眉毛的颤动也会令我心头发怔。
“放开她!”年轻人朝我一挥手,两个日本兵随后跑了上来。
也许是我的死期到了,因为大胡子军官正在一脸狞笑地望着我,显然是在欢庆我将会被年轻人“正法。”
两个日本兵卡着我的胳膊拖着我,我的脚还在疼,腿已经僵硬地难以挪动。我像只木桩被生硬地抬着,出了密室。灼热的阳光刺疼了我的双眼,但我没有闭眼,因为我想在死前再望一望蓝色的天。
但我却不由得扫视起了四周,几条拴着锁链,喘着热气的大狼狗正将长长的舌头搭在尖锐的獠牙上,看到我来突然拍着爪子争先恐后地嚎叫起来。刚刚倒下的一排尸体正流着鲜红的血液向墙角汇聚。一只只刺刀闪着耀眼的光亮,日本兵们因为拿着它而显得十足的威武。我终于发现光明因为展示给人太丰富的东西而比黑暗更加可怕。
但我并没有被放下来,而是被拽着胳膊从这里一闪而过。
我的全身早已麻木地失去了知觉,直到他们把我带到一间有一扇大窗户的屋子里,把我丢在一只凳子上时,我的全身才因为能够自由地活动而感受到了酸痛。
所有的肌肉像灌满了醋一样酸痛难忍。我呲着牙,僵硬地坐在凳子上望着对面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