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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抹光,与深藏的倨傲之色。
只是!
后来既然要与她和离!
娶了和安长公主那个贱人为妻,那么他今日为何要娶他为妻?
难道是看上她身为太子的阿弟?
或者是她母后的娘家势力?
毕竟当初闹死闹活她让父皇把晏昭廷强聘为自己的驸马的时候,安和长公主那个贱人也没少使手段,阻止她与晏昭廷的婚事。
当初晏昭廷只要能说上一个‘不’字,她便能潇潇洒洒建了公主府后,养上数个面首在身旁伺候着,过上潇洒赛神仙的日子。
想到这里。
凤灼华眼神一冷,心头皆是怒意,身体上的行动速度更是大过脑子里的想法,她抬手便以极其熟练的手法,手腕一伸一抽便从晏昭廷的床榻下头抽出一把格外锋利的长剑。
长剑映着影影绰绰的烛火,此刻反射出妖冶的冷意。
凤灼华手肘往后一移,剑尖往前一指更是放肆的指着晏昭廷的鼻尖。
她嘴角勾起一抹冷漠的笑意,声音凉薄道:“晏昭廷,本宫这一夜之间,思来想去辗转反侧,总觉得这门亲事,你当初不是极其不愿意结的么?”
当凤灼华叫出晏昭廷的名字时,晏昭廷只觉得自己心尖儿一颤,那呼吸更是不知觉的停了半秒。
原来在她的唇齿之间,他的名字竟然能说得这般的风韵婉转,勾魂摄魄。
晏昭廷借着微熹晨光,看着眼前咫尺之距的天之骄女平阳公主。
只见得此时被他抱在膝头的人儿,眼尾带着三分怒意平白又添了七分绝色,那怒意之下的那张脸,更是面如芙蓉,俏若三春之桃,纤腰玉润,艳不可芳物。
下一刻,晏昭廷背脊的肌肉微微一松,他更是挑衅般的把身子往前倾了倾,鼻尖几乎是倚在那锋利的剑尖上头,眉眼间似笑非笑。
他藏在喜被下头的掌心却是向前稳稳一握,眼中的神情更是带上三分艳色,幽幽看着凤灼华:“殿下,睡都睡了,还想离?”
男人的声音别具一格,带着他这个年纪男人特有的黯哑魅惑,特别是最后一个‘离’字从他口中说出来的时候,更是拖上了一丝淡淡的鼻音。
那分明是反问的话,却是又格外胸有成竹的语气!
凤灼华脑海中‘嗡’的一声。
只觉得那稳稳握在腰间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