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阶前。
远远看去,正红的宫门,明黄的宫墙,还有肃穆的宫人,宛若一副古朴的画。
殿内。
墨北寒重新坐下,他极力的克制着自己,但心肺里还是一阵翻腾,他闭眸呼吸吐纳暗暗调整着,好一会儿睁开眼来,好了许多。
“皇上,您确定您没事?您看起来很不好。”明睿禾又问了道。
“朕没事。”墨北寒蹙眉又重复了一遍。
明睿禾唇瓣微动欲言又止,只好不再说什么。
相较于明睿禾心思细腻,时皓则粗糙许多,他心中只惦记着天机阁的事情,上前一步,朝着墨北寒拱了拱手,“皇上,关于天机阁所说的真凤觉醒之事,您是如何想的?”
“如何想?这件事情值得朕如何想么?”墨北寒问。
“皇上,那天机阁使者,可是说若是继续怠慢真凤,这次是小罚,下次可就要降下大罚了!”
“这件事情,您必须得上点心啊!”
时皓双手作揖,跪了下来,低呼着。
世人皆知,天机阁占卜,百分之百灵验,信者生,逆者亡,天机阁已有昭示,不可不信!
墨北寒听到这些话,莫名厌烦。
他吸了一口气,“你若是没事,现在可以去想想,怎么处理漠北大旱的事情。”
时皓还想说些什么,明睿禾便跟着道,“时大人,此次的事情闹得这么大,废后以音御蛇的事情皇上已经没有计较,只让她回冷宫不再出来,这已经是莫大的恩赐,否则以废后所犯下的事情,早已万死难辞其咎。”
“时大人就不要再逼皇上了,总不能再把那废后恭恭敬敬的从冷宫里迎出来,入主东宫。”
明睿禾和墨北寒想的一样。
他觉得治理国家,在于人。若寄于天,便每日烧烧香,求求卦便好,一点实事也不做,天也不会掉下粮食来,让百姓吃饱,他觉得这是一件极其荒谬的事情。
时皓自然也知道明睿禾是什么想法,低呼一声,“时大人,此言差矣!这天机阁……”
眼看两人就要吵闹起来,一人从偏门款款而来,朝着墨北寒作揖行礼,“皇上万岁。”
墨北寒看向来人,是夜锦风。
只见他一声深紫色长衫,和时皓、明睿禾将头饭仔细盘起不同,他只用一条墨色发带将头发竖了一半,落下一半,执着扇……